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鸡巴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可她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可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鸡巴已经干过十几个大闰女、小媳妇了,早就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鸡巴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说,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麽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姨妈是多麽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 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 她几次,用力地 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麽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鸡巴∶“它可正难爱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麽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麽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麽?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 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 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骚 ,只剩下你的香 ,好让仲平整天只 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 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 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 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 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 吗?’,你把那个‘吗
字去掉,就是’让你 ‘!还有脸问,刚才 我时怎麽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 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 ‘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麽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麽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麽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趐趐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麽?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
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麽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巴,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欲望,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巴,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鸡鸡,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