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梦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火红的烛焰灼烧着丫鬟的脚趾,张泽梦正要进一步把蜡液滴在丫鬟的脚丫时,突然自己的头发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来。张泽梦面色一惊,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热的阳具顶在了张泽梦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布料顶进了几分。“太师。”小和尚压低了声音,“今晚还得是咱们两个唱主角戏,外面有人听着,你猜是你那怂包丈夫还是不成器的孩子。”
张泽梦本来有些抵触,可是听到了小和尚的话语后突然心中一荡,羞愤之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期待。“两个都是废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扰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欢作弄别人的娘亲还是作弄别人的妻子?不如泽梦让那爷俩进来伺候咱们如何?”张泽梦的语气有些娇喘。
“别介。”小和尚的拒绝让张泽梦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接下来小和尚的话却让她格外兴奋起来。“本大人不爱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爱这口,明日惩罚那爷俩时,把小爷今日怎么玩弄你的说出来,这份羞辱张太师可是喜欢。”小和尚说到这剥开最后一丝阻挠塞了进去。
“哦~”张泽梦双腿一紧,这次胯下却是滑腻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让泽梦怎样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条母狗。”小和尚的动作有些粗鲁,“太师不是想羞辱别人,做个身份高贵的太师去羞辱还是做个身份卑贱的奴婢去羞辱,太师说哪个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东西真大。”张泽梦搂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让那俩废物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哦~大人,泽梦想,想和您做个交易,让泽梦试试南宫家那两个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张泽梦刚刚说完这话,小和尚的动作更加粗糙起来,握着张泽梦的细腰,快速地抽插运动起来。
“大人~饶命~哦~泽梦的回报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只要你答应泽梦,泽梦日后便以大人~哦~轻点大人,以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身边那么多女人,总~总要有个管教的才是。”张泽梦咬着牙,下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可一想到未来有可能把南宫家姐妹压在身下,张泽梦便难以控制的动情起来。
“没几个省油的灯,以你的本事压不住的。”小和尚一个转身把张泽梦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激发了张泽梦的欲望,刚刚还疲软的身子,瞬间对着小和尚拍打起来。
“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有你撑着,本夫人如何会怕她们~啊!”张泽梦的腚蛋撞击着小和尚,屋里传来淫荡的交和之声,“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废物一样,怕了泽梦?”
“哈哈”小和尚捏着张泽梦的屁股笑了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想让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争权,张太师可懂?”
小和尚的话让张泽梦目光变得更加渴望起来,白离的意思她哪里听不懂,若想管教他身边的女人,必须不能参与权利的分配中,不然便会被群起攻之,毕竟若白离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罚的位置,便是以后的正宫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个职位对后宫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摆出一个中立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纷争,方有可能让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确想要在这个位置设立一个人,可自己身边的女人关系错综复杂,让谁站上去都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便是苏悠小和尚也不敢断定她能摆正自己的心态不偏不倚。如今来了一个张泽梦,这女人和各方势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后不去争权,自己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大人,泽梦可要离开方家?”高潮后的张泽梦趴在小和尚怀里问了一句。
“暂时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你在方家还有用,需要你用这身份做遮掩,不过明日跟我去户部签个契约,卖入白家为奴。”
小和尚晚上在这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方总将陪着小和尚去了户部,紧接着下午的时候,雷鸣的京城突然传来了重磅消息,方总将为了巴结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卖入白家为奴。换句话来说,以后小和尚对张泽梦的使用权要排在方总将之上。
这个消息对方家的声望影响很大,好多人都为张泽梦鸣不平,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主意本就是张泽梦和小和尚做的交换。就在别人以为至此以后张泽梦日日都要侍奉白离时,突然又传来一个消息,白离突然把张太师安排为自己的管家,以后全权负责白家内院事务。用白离的话说,在雷鸣缺个帮手,张太师贤惠典雅,当得此重任。
外面的风言风语暂且不提,南宫幼铭听到这消息后二话没说提着刀便要往外走,幸亏是韩皇后拦了下来,不然天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波澜。“姐姐拦我做甚,今日不除去这妖精,以后咱们都没好日子过。”南宫幼铭面色狠狠地瞪了韩皇后一眼。
“你这不是挑事呢。”韩皇后把妹妹摁在椅子上,“白家一直缺个在这位置的人,我们谁做上去都会有人唱反调,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杀了,这位置你来做?”
“我才不稀罕。”南宫幼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可也轮不到这没名没姓的女人站出来,不就是被白离看上了,她这胃口着实不小。”
“幼铭,你呀,跟着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这些三宫六院里的门道。”韩皇后撇撇嘴,“你以为张泽梦真是想压住我们一头?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话她哪来的本事。她在雷鸣或许有些声望,可论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许多。她在这位置刚刚好,既不会招人排挤也不会被人刻意讨好,老爷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们这群女人了。”
韩皇后又说到这看到南宫幼铭眼睛一瞪,赶忙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爷要收拾的是天上飘着的那几位。老爷若想对外,必须把自己的后宫平衡了,如今这正宫之位还未定下来,无非是那几个人一直在较劲。苏悠,曹梓彤,玉剑阁的,一个个都不想做正宫,却又想让自己人去做,这种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赘。”
“你处处都为他着想,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么久如今都不能抛头露面,随便来一个都能爬你头上去,这等窝囊气受不得。”南宫幼铭有些心疼自己的姐姐。
“姐姐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韩皇后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老爷把最大的机缘给我们了,还把咱们俩带出来,无非就是不想咱们掺和华龙的事。如今曹家的动作太大,明摆着想和玉剑阁的那位分庭抗礼,苏悠更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护着大公主以谋正宫。玉剑阁的那位,嘴里喊着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爷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们姐妹受气,千万把握住这个机会,你若成了天人,又有谁敢给姐姐受气呢。”
“照姐姐这么说,我们便当做这事没发生?”南宫幼铭也明白了韩皇后的意思,皱着眉头追问一句。
“生了的事哪能当做看不见,既然做了管家想来以后会经常碰面,你我都敬着点,她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韩皇后说到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万别烧到咱们头上了。”
韩皇后猜测的没错,晚上小和尚果然带着张泽梦回家了,美其名曰认认家里人。南宫幼铭依旧是冷着脸,她和张泽梦一开始便不对路,韩皇后却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个张管家喊着。按理说小和尚的女人对一个管家没必要敬着,但韩皇后毕竟没名分,这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所以该有的礼数韩皇后却是一点不差。
晚上的时候张泽梦被小和尚留了下来,韩皇后被安排和张泽梦睡在一起,南宫幼铭陪着小和尚睡觉。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张泽梦对白家的了解并不多,老爷这是让她给张泽梦解释一番。
二女进了屋门,前面一直面色温柔的张泽梦突然扳起了脸,待韩皇后关上房门后开口道:“以后都是大人内院之人,泽梦主掌内院安危,得罪处还望韩皇后多多担待。泽梦初来乍到,多有不解之处,还望韩皇后指点一番。”
“妹妹客气了。”韩皇后微微一笑套了一个近乎。
“哼,请韩皇后跪下回话。”张泽梦却是不吃这套,眉头一皱声音大了几分。
“是,幼薇听命,不知张管家有何疑惑。”韩皇后看出来这张泽梦好像并不好相处,赶忙跪在地下乖巧地问了一句。
“大人如今身边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势力,其间关系如何,还望韩皇后一一告知。”张泽梦沉声问了起来。
“回张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对处还望张管家担待。”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点头应允,这才再次开口:“老爷身边有名分的有三个人,黎莹的母亲凌夫人是妾,圣医阁的掌门也是妾,还有一个便是曹家的家主,虽无过门,但有皇家赐婚,应是其中一宫之主,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张泽梦点点头示意韩皇后继续。
“荆玉莹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莹对外喊大人干爹,也算是个名分。荆玉莹地位不高便不说了,但这黎莹虽不是他亲生只是过继,却很是得宠,为数不多敢对他横眉竖眼的。”韩皇后低着头开口道。
“哦?黎莹可因此受罚?”张泽梦追问一句。
“嘴上说说而已,把黎莹压在床上喂得饱饱的,张管家说这到底算赏还是算罚?”韩皇后莞尔一笑,“老爷耳根软,听不得说好话,黎莹这丫头嘴巴硬对他却是依赖的很,一般老爷都是做做样子,再加上凌夫人劝一劝,基本不会真的受罚。如今京城不稳,老爷特意让她去曹家那,也是为了给黎莹准备个后路。”
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没有回应,只能继续道:“再往下便是无名无分的了,这里面大公主和他相识最早,大人曾以正宫之位允诺,最后却被玉剑阁的那位拦下来。”
“玉剑阁的那一位是婆婆,理应可以插手的。”张泽梦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曹家那位没参与?”
“想来是没有,但曹家根基摆在那,参与不参与又如何,不管谁做了正宫,对她也得礼让三分。大公主轻易也不会开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韩皇后又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再往下就是我们姐妹还有马夫人了,平日里不怎么争宠,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关系都还过得去。”
“就这些?”张泽梦挑着眉毛追问到。
“还有的,老爷有个贴身丫鬟叫苏悠,得宠不次于大公主,背后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对老爷一心一意,算是一个贤内助。她是大公主妹妹,身份没有公开,说话的分量很足,荆玉莹,马夫人等几乎都以她马首是瞻,便是玉剑阁的那一位,也会给她几分面子。”
“这人我清楚,大人还曾说过,让我小心别栽她手里。”张泽梦无所谓地笑了笑,“大人身边的女人里大概也就这些了吧?”
“嗯~不,该有两个,额,或者一个,就是玉剑阁的那一位。”韩皇后声音小了一些,仿佛有些忌惮什么。
“呵呵,那是长辈,不能算进去的,她在外院不会掺和内院的事。”张泽梦摇了摇头,不过看到韩皇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内院之中?”
张泽梦的惊呼换来了韩皇后的点头肯定,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张泽梦面色瞬间便的惨白。刚刚韩皇后一口一个玉剑阁那位,张泽梦只是以为她对正宫之主选谁有意见,没想到这位居然直接参与了进来,这白离竟然和玉剑阁的那位有不伦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进入后院,按理说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资格参与正宫定夺。”张泽梦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了韩皇后。
“按理说是这样的,不过,毕竟是玉剑阁的掌门,她若不点头,谁敢点头,又是老爷的娘亲,老爷岂能对自己的娘亲下手。”韩皇后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其实若是没她,老爷的后宫不至于这样,那位争宠可是厉害的很,两句主子喊下来,老爷就鬼迷心窍了。以前在华龙,只要那人在老爷身边,老爷晚上从来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张泽梦语气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爷又不傻,只是他也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娘亲,曾经为了他的天赋怀着老爷时入天人境,听说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如今对老爷更是毫无保留,整个玉剑阁的资源都允许老爷调动,这份亲情下老爷哪里能下得去手。况且,不管老爷如果懊恼,她总是有办法把老爷哄开心的。”韩皇后说到这表情有些无奈,“张管家,你突然跳出来做管家,看来还真是凭着一腔热血呢,白家为何没一个敢站出来管内院的,现在您知道了。”
“晚了~”张泽梦脸色有些难堪。
“咯咯,当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来,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现在退下去,玉剑阁的那一位肯定拿你开刀,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她动您无需给老爷打招呼的。至于怎么破局,还得看您的本事了。”韩皇后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总算有一个人跳出来试探艳剑了,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张泽梦的本事了。
张泽梦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艳剑掌门可是有个女儿?”
韩皇后点点头,“嗯,也是老爷内院的,不过如今下落不明,老爷很少提起的。”张泽梦听到这话点点头,目光陷入了沉思。
“张管家”韩皇后跪得有些累了,开口喊了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着吗?”
“嗯?哦,不用。”张泽梦猛然惊醒摇了摇头,“你没犯错没必要跪在这,洗洗睡去吧,以后我会在这定下一些规矩,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劝劝你那妹妹,省的吃了苦头。”
“是。”韩皇后乖巧地应道,然后站起来进了内屋,张泽梦的眉头却是渐渐皱了起来,这事有些麻烦,本来觉得有白离撑腰,还有背后玉剑阁的那位,自己应该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剑阁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计还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离有些不好处理啊。
雷鸣勤王的风头愈演愈烈,如今这雷鸣算是彻底失了民心,第二军团那又发衣服又发粮食,很多流民都往那里跑去,小和尚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若实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过小和尚还是有些舍不得钱,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亲张嘴要。
不过也就在这几天里,张泽梦却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传开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应。曹梓彤的信是第一个送来的,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没有颐气指使的姿态。只是说让张泽梦照顾好白离,免得白离在琐事上费心,若是张泽梦有难处尽管开口,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曹梓彤这种态度很正常,虽然张泽梦是管家,但这身份和一宫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像那大公主的信里,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语气。张泽梦看这信封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机少了点。
辛安然也来信了,署名还有凌夫人,对张泽梦算是平辈之间的语气,说的也都是些闲话而已。张泽梦看得出来,这二位对所谓的纷争并没有太大热情。荆玉莹没有来信,马夫人反倒是来信讨好一番,是的,信封里夹着雷鸣的银票,数额也不小,毕竟马夫人现在很有钱,在小和尚的女人里也算是排得上名号了。马夫人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张泽梦对她也有了一些印象。
最后送信过来的是苏悠,苏悠信里没讨好也没指示,只有一句话,她知道瑶儿的下落,张管家若是有兴趣可以回信。张泽梦这次对苏悠算是彻底刮目相看了,没错,张泽梦的破局便放在了瑶儿身上,也是现今唯一能和艳剑抗衡的人。首先她们的关系摆在那,其次进了内院瑶儿的身份高过艳剑,这是张泽梦看到的唯一机会。只是没想到苏悠也看破了,苏悠居然知道瑶儿的下落,难道苏悠早就准备了这一步?
张泽梦给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详谈一番,唯独只给苏悠回了一个字——“等”。张泽梦相信苏悠明白她的意思,没想到白离身边还有这等奇女子,若是联合她想来肯定能和玉剑阁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张泽梦处理完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无他,关冷月进京了。关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里,对外说是要联合护驾,放弃前嫌,小和尚和张泽梦也一起来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里只有三个座位,张泽梦,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个,关冷月跪在地下,按职位来说,她和张泽梦不分上下,只是她一进门就主动跪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给她赐坐。“第二军团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如今若是开战有几成胜算?”小和尚问得直截了当。
“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开战毫无胜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来,胜算能达七成。”关冷月跪得笔直,语气淡定地回了一句。
“笑话,第一军团第二军团兵力相差无几,怎能毫无胜算?”康大人面色一怒,当初那唯命是从的夫人,如今换了大腿,所以他看着更不顺眼了。
“若是以兵力计算可有组成胜算,但军饷克扣过多,冷月已失军心,虽然如今和曹家进行交易,但军心笼络非一朝一夕,所以胜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后勤更是没有保障,预备军以及可动员的潜力和对方相差太多,是以毫无胜算。”关冷月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张泽梦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曹家不能动,华龙还需要她牵制呢,万一被人钻了空子,那损失我可受不起。况且就算我让曹家出军,梓彤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我身处险境,不然她的风险远远大于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鸣,名不正言不顺,女帝有压力。”小和尚说到这摸了摸脑袋,“咱们还是先一步一步的来,稳定住军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听听关大帅的意见。”张泽梦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一声,“关大帅可有良策能让我等渡过难关?”
“回大人,卑职并无良策现在渡过难关。”关冷月说到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从冷淡变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宽期限,卑职可以让大人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
小和尚听到这目光一亮,赶忙对着康大人摆摆手,“大人还不让人搬来椅子赐坐,关大帅或许真是咱们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这话一出,康大人虽然不悦但也吩咐下人搬来椅子,不过就在这时张泽梦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让关大帅跪着答话吧,以她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平起平坐。”
张泽梦这话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关冷月却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职遵命。”关冷月说这话时,眼里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小和尚这才明白,敢情这女的好像就是爱犯贱。或许她跟着自己不是认为自己会帮她解脱,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贱她。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小和尚事后还要证实此事。
几人都未再开口,关冷月挺了挺胸膛继续道:“冷月来之前得到消息,第二军团那里已经收了大量的难民,李司业更是担保他们能渡过这个冬季。以第二军团多年的经营,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还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一旦安然过冬,第二军团声望便会直达顶峰,到时勤王的军队便有了后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说,告诉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阴沉地回了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却也最容易生变。一万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万人,每人吃两餐,几个人挤在一起。若是二十万流民,五十万流民呢?或许依旧是三餐,但饭菜的质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够,只能临时搭建。”关冷月说到这康大人突然打断。
“你是在给第二军团出主意吗?”康大人这话一出,小和尚却是伸手阻止他的牢骚,示意关冷月继续说下去。
“白大人想来猜到了,前期的那一万人生活质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间那十万人住的房子比后面几十万要好,如此一来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怀不满。有些东西,过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应当,哪天你忘了施舍,他便觉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买也很容易被激发,”关冷月说到这笑了笑“李司业心怀天下却是妇人之仁,容易坏事的。”
“咱们派人混进流民中,去他们那生事?”小和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必,大人继续在这里为非作歹,增加苛捐杂税,流民自然会跑去李司业那里。如今李司业一再降税,如此多的难民仅仅靠税收如何解救,第二军团的大帅还得自掏腰包,这白花花的银子还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还是越送越多,这个无底洞会把第二军团拖垮的。”关冷月说到这环视四周,看到众人并无反应后继续道。
“若是第二军团一旦打算缩小开支,肯定会引起来流民的不满,不管是以前的流民,还是新去的,要么抱怨后来的,要么嫉妒以前的,长此以往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说,这第二军团的境内肯定要闹腾起来。”
“李司业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问一句。
“只有两种结果,仓促出兵抢资源,但容易丢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变,推出来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种结果,只要流民依旧便不会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开春以后,他们再打过来,到时小财神那的钱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银子递过去,女帝出面问责,大人只要送出去一两个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关冷月信心十足。
“好。”张泽梦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从雷鸣得到的钱财反哺雷鸣,这时不仅能笼络民心,还能借此镇压勤王之人。而咱们也不废一兵一卒便能渡过难关。”
小和尚对关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军团和李司业,等钱赚够了再让女帝拿雷鸣的钱收买人心,自己这几人也能顺势进入雷鸣的官场。“哈哈,好计策,咱们都在这局中,还得来个看破局势的人,只是这主意够坏,我不是雷鸣人,不用担心这里百姓的安危,关大帅这心却是够狠的。”
“白大人,关大帅可另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说过,这女人心思多的很,带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论打仗计谋却是独一无二,当初私下里我可是称呼她狗头军师呢。”张泽梦笑呵呵地开口道,毕竟这局面豁然开朗,众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来。
张泽梦的话让小和尚一愣,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狗头军师这名字起的好,第一军团的军徽就是一个狼头,要本大人说这也是绝配,以后咱们就称呼关大帅为狗头军师得了,大帅可有异议?”
“大人提议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头军师,想来是冷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关冷月微微一笑,“还请大人给冷月提个字,以后挂在冷月的书房里,时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刚刚那话是一个试探,给关大帅弄个狗头军师的名号明显是在贬低,可关冷月不仅不恼怒,反而借坡上驴拍了一个马屁不说,还让小和尚给她提字,这等作贱自己的法子,让张泽梦有些抵触,不过这话是她引出来的,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悦,毕竟着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点驳了他的面子。
“哈哈!”几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关大帅说出来了,本大人岂能不从,稍后本大人会亲自给你提字。”小和尚说到这敲了敲桌子,“小财神那的情况康大人多费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康大人赶忙点头答应。
“今晚关大帅去宫里。”小和尚放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张泽梦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了出去,唯独留下关冷月,独自轻笑起来。
小和尚晚上要去宫里幽会,张泽梦心里明白的很,本来张泽梦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刚刚到了白离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张泽梦面色一变,那信封的标记她认得清楚,玉剑阁。
艳剑居然给张泽梦来信了,这是张泽梦始料未及的,张泽梦本以为这会是她和艳剑的第一次交锋,可在打开信件之后,张泽梦的表情彻底变了。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给张管家跪安。”信的第一句便让张泽梦愣住了,“听闻张管家入驻白家,艳剑本应亲自拜见,但玉剑阁琐事颇多,只能择期前来,不到之过还请张管家多多包涵。”
“艳剑本为离儿之母,但以认离儿为主,论地位还在管家之下,艳剑自知没有资格和管家对话,奈何瑶儿不在身边,只能自作主张写信恭贺。白家之事颇多,想来张管家一时难以梳理清楚,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掌刑一职不可一日无人担任,万幸张管家不辞辛劳担任此职,艳剑倍感欣慰,今日特送来自己的卖身契,附于信中以表心意,还望张管家保管好此物。”
“张管家执掌白家内院,理应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艳剑身为离儿之母,更应以身作则。是以张管家若是以后有何规矩,可先通报艳剑,艳剑定会亲力亲为,为白家内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怀胎生下离儿,艳剑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违常伦,脸面于我早已丢弃。所以日后若是出了差错,张管家不必看在离儿的面子留手,艳剑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够秉公执法,为离儿的内院安宁劳心劳力,艳剑不胜感激。”
“离儿如今坐镇雷鸣,万幸张管家从中协助,使他如鱼得水。艳剑本意是清除雷鸣江湖势力,毕竟雷鸣朝廷如今已无天人坐镇,难免会让离儿受到羁绊。只是艳剑本想对雷鸣最大门派灭门时,突得消息,此门派乃是张管家师门,虽然张管家已脱离此门派,但如今张管家乃是内院管事,艳剑总需过问一番,若是没有情分,艳剑择日灭门,若有旧情,艳剑和张管家再做打算。内院之奴艳剑仙子敬上。”
什么是憋屈,现在就是憋屈,张泽梦感觉自己用力挥起来的拳头,还未发出去,对面就摆上了一团棉花,这棉花里还藏着针。张泽梦一开始做管家,艳剑没有任何响应,结合韩皇后又的话,张泽梦觉得艳剑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今日这信不仅送来了,那态度还是恭卑的很,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正。不过,难道艳剑就不怕这样一来,自己会拿她立威吗?她为了以防万一,把张泽梦的师门抬了出来,张泽梦和自己师门的关系即便能瞒得住其他人,也绝对瞒不住玉剑阁的掌门。艳剑轻飘飘的两个字,灭门,这就是一个警告,做了管家她给你几分面子,若是敢胡来,有你张泽梦好受的。此刻张泽梦算是明白了,韩皇后为何对艳剑如此忌惮,这个女人摆明了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张泽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离身边女人的所有来往书信都被艳剑看过了,以艳剑的能力,拦截这种信件算不上难事,尤其是经过华龙境内的。所以艳剑看出来了张泽梦的意思,对所有人交好,还想打瑶儿的注意,摆明想跟她过过手。若是其他人有这个想法艳剑估计不会理会,但现在不一样,这是跟她争宠呢,艳剑对争宠这事有兴趣。艳剑觉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压一头,才能展现她在白离面前的魅力。
艳剑的做法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张泽梦的反应,对于张泽梦艳剑几乎没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关系,艳剑才懒得耗费资源调查这种人。从女帝那回来后,艳剑对雷鸣的情况大概也有了了解,虽然生的事情比较棘手,但艳剑暂时不打算出面,不然离儿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会受一点影响。当然,艳剑明着不动不代表暗地不动,今日她便约了一人来此。
苏悠被邀请进了玉剑阁,不过苏悠好像并不惊讶,得到了消息后没几天便来到了玉剑阁总部,苏悠是第一次过来,圣医阁虽然也是名门大派,可跟玉剑阁一比却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玉剑阁的装潢并不显的奢华,却有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底蕴。即便是路边的一花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极品的药材,估计也只有玉剑阁能做到如此了。
苏悠被一个女人领进了后山玉剑峰,整个玉剑峰如今一个守值的弟子都没有,苏悠有些纳闷,不过当她来到半山腰,看到领头的丫鬟脱去自己的衣物后便明白了些许,这艳剑仙子真是大手笔,竟然把整个玉剑阁当做了嫁妆,不仅仅是嫁妆,这简直就是公子的后花园。
“若是需要脱衣,苏悠便不去拜会掌门了。”苏悠低头沉吟一句,目光带着几分坚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还做不出来。
“苏姑娘多虑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规矩您却不必理会。”丫鬟娇滴滴地回了一句,然后换上一副透明的轻纱,姿态妖娆地领着苏悠继续往上走。二人到了大门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门已在大厅恭候多时,苏姑娘请!”
苏悠的面色有些犹豫,对别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对上玉剑阁的这一位,她的底气少了一些。但艳剑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分,艳剑理应不会对她发难,况且这次过来,二人之间应该是为了合作,艳剑更不可能给她下马威。
“苏悠拜见艳剑掌门。”苏悠对着大门行了一礼,话音一落,大门缓缓而动,留下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苏悠低头而入,进入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一礼。
“苏悠过来了。”艳剑的语气格外柔和,“本以为你还要迟上几日再过来,没想到竟然动身如此之快,想来苏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艳剑掌门过奖了,掌门有令苏悠怎敢慢待。”苏悠的语气有些奉承,毕竟她也没办法,艳剑的名声在那摆着,这种时候容不得她放肆。
艳剑听到苏悠的回答,眼里露出满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苏悠的确要抬举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边的地位,苏悠却是不必对她奉承,显然苏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她把自己至于何等位置。“过来坐。”艳剑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离儿的女人里数你心思最活络,做事也知道分寸,对离儿更是忠心不二,说起来,瑶儿若是有你这样乖巧,我也不用煞费苦心了,可惜啊!”
艳剑这话一出,苏悠的眉毛挑了一下,紧接着端起茶杯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艳剑的嘴角弯了起来,不等苏悠回应继续道:“这次喊你来也是因为离儿之事,他在雷鸣如今受了一些破折,想来你也清楚,突然冒出来个李司业,差点坏了离儿的大计。”
苏悠放下茶杯,配合的点点头,“此事苏悠已经知晓,但公子如今依旧稳坐钓鱼台,想来也是找到了权衡之策。我等虽然不在雷鸣,但也要尽心辅佐公子才是。”苏悠说到这看向艳剑,发现艳剑对她点头示意后继续道:“艳剑掌门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鸣江湖势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苏悠背后影社的势力,想来这也是今日苏悠被请来玉剑阁的原因。”
“苏悠果然心思灵巧,玉剑阁会给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动了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来搅局了。”艳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掌门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鸣江湖势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压牵制,影社在雷鸣的布局并不多,不知玉剑阁能做到哪一步。”苏悠轻声询问。
“玉剑阁能做的估计不会让苏悠满意,如今玉剑阁和大姜已经在全面合作,为了以防万一,玉剑阁不会对影社提供任何帮助,但玉剑阁可以保证,雷鸣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样不会做任何阻挠。”艳剑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这……”苏悠的语气有些纠结,“若是玉剑阁不能提供帮助,影社在雷鸣大概要从头开始了,想对雷鸣的江湖产生影响,最快也要一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艳剑轻声笑了笑,“不会让你们影社从头开始,我给你们一个人,也给你们影社一个机缘。”
苏悠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过了一会突然惊呼一声:“雷王爷?”
“嗯!”艳剑干脆的点点头,“他会配合你们影社,但你们切记不可动了皇家的血脉,离儿事成之后龙脉也要物归原主,你们影社千万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爷肯出手,以他在雷鸣根基,影社需要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只是这雷王爷可真会帮着我们?”苏悠有些疑问,这种事她必须打听清楚。
“彼此的交换而已。”艳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苏姑娘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影社的好处玉剑阁双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来雷鸣的部分势力已经足够了。”苏悠客气地回了一句。
“有苏悠这句话,本掌门放心了。”艳剑说到这眉头一皱,“苏姑娘可对张泽梦有所了解?”
艳剑突然转变话题让苏悠心中一颤,紧接着便是轻轻摇摇头否定起来,“苏悠对此人不算了解。”
“哦~”艳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苏姑娘如此乖巧灵动,当真是惹本掌门爱怜,本掌门想收苏姑娘做义女可好?”
艳剑这话让苏悠一愣,紧接着便是突然站起来对着艳剑行了一礼,“掌门身份高贵,苏悠怎敢高攀,况且苏悠父母尚且在世,没有父母之命,岂能认他人做义母。掌门厚爱苏悠无以为报,还请掌门莫要生气。”
“瑶儿有的你都会有,玉剑阁我也会让你参与到最核心的安排。”艳剑说到这看向苏悠,发现苏悠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艳剑笑了笑继续道:“本掌门也扶持你做正宫之主,或者扶持你那个姐姐,只要你能保证大公主以后明白些事理就好。”
“苏悠无此福气,还望掌门成全。”苏悠语气格外坚定。
突然一股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苏悠眉头一皱瞬间跪在地上,于此同时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艳剑此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冰冷,“既然苏姑娘不要这个机会,那也别把注意打到本掌门的女儿身上,本掌门可以为离儿牺牲瑶儿,却还轮不到为你等牺牲瑶儿。”
此时苏悠算是明白了,原来她和张泽梦的书信早就被艳剑知晓了,艳剑这是在给她提个醒,这种事少往瑶儿身上牵扯。苏悠也想到了,估计张泽梦也收到了一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艳剑亲自动身过去的。
艳剑这种情况显然是为了让苏悠服软,可苏悠却是一反常态地仰起头,直直地盯着艳剑,“艳剑掌门想以何等身份镇压公子的贴身丫鬟,掌门难道想以身试法亲自破了规矩?”苏悠这话一出,艳剑的目光明显带着几分恼怒,可镇住苏悠的威压却没再增加,苏悠说的不假,一旦拿出来贴身丫鬟的身份,她艳剑还真不能对苏悠出手。
“艳剑掌门,公子不在华龙,那么苏悠此刻便代表着公子,掌门以势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于何处。苏悠前来,掌门不亲自迎接也就罢了,见了苏悠却依旧不起身行礼,掌门莫不是仗着自己得宠,便觉得规矩于你形同虚无不成。”苏悠知道自己必须拿住这个理由,这也是唯一能镇住艳剑的理由,当然,艳剑按不按规矩办,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身为主子贴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权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门到想问问,对于此事你可做到了?本掌门的一举一动你可过问?莫说本掌门,便是那曹梓彤和马夫人,你可管过一次?”艳剑嘴里不饶人,但威压却是慢慢撤了下去,“等你何时做到了,再来本掌门这拿那身份说话。”
“若是我等都能团结一致,华龙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苏悠脸色苍白的站起来,“掌门以身份压人,多次介入正宫之争,可是为母为奴应做之事?”
艳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想如何?让本掌门同意那黄毛丫头上位?”
“苏悠请掌门离开白家。”苏悠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开口道:“请掌门不再参与白家内院之争,苏悠自会妥当处置内院各宫位置。”
“瑶儿一个宫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宫,若是答应,本掌门退出内院之争。以后本掌门便做个无名无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苏姑娘觉得如何?”艳剑嘴角一弯开口询问。
“这~”苏悠有些惊讶,“掌门不必如此,事后瑶儿进门时,掌门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须做无名无份之人,那样地位实在太低了。”
“我若和瑶儿一起进门,你们谁还能压得住。”艳剑的语气带着几分傲气,“离儿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门若是再不识好歹,怕真要和离儿产生矛盾了。苏悠,莫要让本掌门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门亲自出手解决你们。”
“苏悠明白,请掌门放心。”苏悠说到这抬头看向艳剑仙子,“张泽梦那里,掌门?”
“本掌门不会对她出手的。”艳剑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苏悠心下了然,这才告辞离开。待到苏悠走出大厅,艳剑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龙袍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恼怒,“你和我在这虚凰假凤,还引诱我娶你为后,原来是找个理由从白家脱离出来,朕居然都被你当做了工具。”
“这工具你做心甘情愿啊!”艳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本掌门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过了,这报酬还不够吗?再说了,你是做皇帝的,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过来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让你屁股开花。”
“咯咯,谁屁股开花还不知道呢!”艳剑也笑了出来,“来我这就得听我的,今晚我让那几个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这样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是谁让本掌门给你光着屁股舞剑,又是谁让本掌门裹住胸部扮演太监让你调教,姓姜的,这几日有你好受的。”艳剑话音一落,屋里传来了阵阵淫靡之音。
白玉道160(续)
文笔拙劣,希望看到的人劝昏鸦大大早日重执笔。
玉剑阁后山禁地处。
“咯咯…..姜亦君,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女帝此刻被艳剑用绳子绑住四肢,面朝上背朝下。她全身赤裸,手被绑在身后,双腿从膝盖处被绑紧,就如兔子蹬鹰般躺在地上。
艳剑嫩白的足尖从她高挺肥硕的股下深入,缓缓扭动,女帝胸前两点嫣红如波浪般随着身子的摆动晃悠悠。
“嗯,你倒是说呀。”艳剑亦是一身白的反光,挺拔丰硕的大白奶上,两点因为刺激变得直挺坚硬。
“呜呜…”女帝翻着白眼,嘴角有晶莹漏出,这人把她嘴给封住了还叫她说。
艳剑见她那样,打趣道,“哦,原来说不出话啊,”同时一手在胯下掏着,一手拿着木棍把女帝脸上她的丁字裤扯下。
“姓白的,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女帝深呼口气,立马叫道,可还未带她说完,就见一个丰硕屁股坐下,她眼见那泛着着光,湿漉漉的幽谷贴上她高挺的鼻梁…
“唔…”艳剑忍不住呻吟出声,她太敏感了,那娇嫩之处,被帝脸上的凹凸刺激,不停的排除一股股液体。
女帝整张脸都被艳剑的臀沟卡主,那清香的水液不停的往她嘴里灌,“噗,呸!”她吐也吐不急,只好喝下一部分。
艳剑愈加望情的摩擦着私处,那日她在大姜皇宫被女帝坐在龙椅下,在百官上朝时替姜亦君舔弄,只觉得闷热心烦,心中难以按捺,没想到这骑在脸上的感觉竟然如此销魂…
“啊,离儿 ..主子…”艳剑一边扭动,一边喊道。
“啊,姓姜的,你!”艳剑一声痛呼,却原来是女帝一口咬在了她那情动之余,愈加突起的淫豆!
“啪!”女帝一巴掌扇在沟壑处,直扇的艳剑心尖儿一颤。然后反客为主,挣脱绳子,坐在艳剑的丰腴的腰上。
“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她抓住乱颤的白兔,一口吻上艳剑的唇上。
“咕噜…”艳剑被迫吞下她自己的水液…
推开身上的人,艳剑水蜜桃般粉嫩的脸上闪过一抹嗔怒,“你知道我不喜欢喝的!”
“切,自己的不喜欢喝,就喜欢喝别人的,特别是白离的是吧!”
“你,”艳剑羞愤,挺身用私处猛的撞向女帝,肉瓣摩擦之间,女帝哼的一声叫出。
原来是艳剑那豆子虽小,却异常的硬挺,她的虽大,却硬度不够,被撞的有些疼。
“嘶哬…”女帝不服气的用力摩擦着,“姓白的,说说那六个长老是如何..嗯…玩你的呗,是不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艳剑伸出舌头在红唇上舔了一圈,妩媚道:“你想知道吗?”
“嗯…”女帝期待的点点头,剧烈的运动让她有些气喘。
“那行,你明日得同意和我去见一个人,如何?”
“见谁?”
“放心,是一个老的要死的家伙,我要当着他的面,给你点刺激。”
女帝猜到了是谁,把棍子抢来,放在两人胯下,“可以,不过你得保证要杀了他!”
“放心,她活不长了!啊..”木棍来回抽插,把两人的私处磨得通红。
“呵呵,你的那花瓣真是肥厚,把棍子都包住了”女帝媚笑。
… …
雷鸣的白离此时异常的苦恼,他接到瑶儿来信,说她马上要过来。
而又有女帝来信,让他减肥,说是艳剑仙子在他那儿看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小护卫,要是自己不加把劲,艳剑怕是要飞走了。
他当然不会信这种话,娘亲的对自己的感情白离知道,只是如今自己正处在雷鸣的关键时期,既要和张泽梦商讨,又得安抚即将要来到的瑶儿。
心中混乱,白离觉得自己需要发泄发泄。
他一扯手中的链子,爬在地上的南宫两女便乖乖的把两只手按在他肥大的大腿上。
“屁股转过来!”白离捏捏幼铭的脸,命令道。
“哼!”南宫幼铭嘴上不满,却还是把双手连肘卧下,高高的翘起肥臀。
白离用手指掏了掏,往南宫幼薇的嘴里喂去。
“幼薇,待会我插的时候给我舔舔。”
“幼薇知道了…”南宫幼薇舔净嘴角的淫水,娇媚的答道。
不过白离突然又有了别的想打,他把南宫幼薇的头和南宫幼铭的屁股成九十度按住,掏出胯下泛着黑光的巨棒,插进右边的肉洞,有立马退出插入左边的绣口内。
“呕…”白离插的太快,一不小心把南宫幼薇的嘴当作了南宫幼铭的屄口,直接插了个满的,似乎都顶到了幼薇的胸口。
“老爷我今天要棒打双犬!”白离喘息道。
( 因为不知道大纲,也没有理前面的情节,所以只能写个肉戏,如果我真要续写的话,肯定会直接去杀邪佛,然后写飞升写上界的事。)
白玉道(续)161–风掣
“这样也行,明日你和我一起去皇宫,到时候我在你旁边,也好替你帮衬帮衬!记得早些回来,雷鸣的事比你想象中的还复杂,特别是那些顽固派,不是你用钱就能拉拢的!”张泽梦一番叮嘱,生怕白离去的太久,留下个烂摊子给她让她自己收拾,两人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得谁。
“我自己去就行,”白离皱眉,揉着她的圆臀道,“这事不方便告诉你,反正你要知道,待我归来,雷鸣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想到此处,白离心中一喜,只要成功杀了那家伙,不但让娘亲解脱,自己能彻底的拥有娘亲,还能让自己进阶天人境,什么勾心斗角,布局设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纸糊的!
“哈哈!去吧,回去好好的调教你的老公去!”白离紧皱的眉头舒开,咧嘴一笑,把张泽梦的肥臀啪的拍响。
“死鬼!”张泽梦揉着屁股离开,“你要是敢不回来,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
“哥哥,”瑶儿一直在后院听着他们的对话,从后院走出来说道,“其实这件事的关键不在后山那人身上…”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哥哥,可若是现在不说,等到了玉剑阁还是得说,但现在说了,她又怕白离狠不下心来。
瑶儿如此聪慧,早已经猜到了邪佛的想法,只是这多多少少和自己了解的邪佛不太一样,所以心中忐忑,难以决断。
见瑶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和尚还以为她担心自己此去的安危,上前轻搂住瑶儿,安慰道,“不用担心,哥哥又不是傻瓜,怎么会去自寻死路,我敢现在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把握的。”白离贴上瑶儿的红唇,“等我把娘亲接过来,咱家就算是团聚了!”
“嗯…”瑶儿嘟囔了一声,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
白离一身肥肉,不管是为了艳剑还是为了自己,都迫切需要炼化,自古墓出来后,已过了太久,之前为了稳妥起见,都是徐徐图之,不过现在嘛…
小和尚闷哼一声,催动全身的内力围绕身体缓缓游动,自脚尖、手指处,从阳脉,太阳、阳明、少阳经游过,再游动至厥阴、少阴、天阴三脉。身上的肥肉如同在开水中蒸煮,大滴大滴的油脂从毛孔浸出,皮下的脂肪不停的抖动,像是在燃烧一般。
“呼…”白离吐出一口浊气,昨夜炼化了一夜的肥肉,如果昨天他还是一块三百斤的肉团,那今日便是个只要一百五十斤的小胖子了。
“不愧是那两个和尚的精华所在!”白离啧啧称奇,一夜炼化的肥肉虽然消失,但是那肥肉内的精华却扎扎实实的变成了自己的玄气。
白离从床上跃下,双手握拳,不用别人搀扶的感觉真是自由啊!
“哥哥,你…”瑶儿端着面盆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长裙,胸前,臀下没有一丝褶皱,看起来没穿内衣,见小和尚瘦下的模样,惊讶的喊道,“你怎么一夜就瘦了一大半呀!”她把面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上前仔细的打量,还不时的伸出手指捏捏小和尚的脸蛋,“还真是瘦下来了!”
白离哈哈一乐,搂住她的腰肢,“从今起,咱再也不用你扶,来和我练练,我觉得自己现在能用一根手指戳死一个玄气境的!”
“你不是还要去皇宫吗?”瑶儿仔细的擦干净他脸上的汗珠,“弄的一身都是汗,脏死了!”
小和尚闻闻自己的身子,还真是汗臭扑鼻,“也是,不过你去叫幼薇给我准备下,我要先洗洗澡,对了,记得叫幼铭来服侍,今个我要自己来动!”小和尚邪笑。
瑶儿见哥哥恢复,自己也高兴,乐呵呵的答应道,“嗯,哥哥!”
南宫幼铭一身薄纱,嫣红的两点在胸前若影若现,她站在木桶边和姐姐一起往桶里兑这凉水。“幼铭,水温合适了,你快去请老爷来”韩皇后用手在桶里试了水温,才催促自家妹妹去。
“他自己不会来吗!”南宫幼铭满脸不情愿,瑶儿来叫她陪小和尚洗澡,她本来就不怎么情愿,姐姐还非得让自己批着一身透明的薄纱来,自己有那么贱吗,大白天的光着屁股被两个人牵着!
“幼铭,懂事些,不要老是和老爷对着干啊…”韩皇后无奈道。
“敬之兄要是知道你般调皮,黄泉之下可不会安息!”小和尚从门外跨进来,唰的一声扯下南宫幼铭身上仅有的薄纱,“你难道忘了你是自己给我送上门来的吗!”
南宫幼铭一听到这话就更加恼怒,忿忿的遮住自己的双乳,“姓白的,凭什么瑶儿也回来了,还一直叫我。还有什么叫我送上门来,要不是你…哼!”她突然说不出话来,如果深究,当初确实是自己发浪,撅着屁股求人家来干的。
“说啊,你到是说啊,我怎么你了?”小和尚把她遮乳的手掰开,用力的揉虐这南宫幼铭的双乳,“嘿嘿,咱家里就你这一个婊子,我不叫你叫谁。”不一会,双乳便被小和尚揉的泛红,南宫幼铭咬着牙忍受着他的肆虐。
“老爷…”韩皇后不停的给妹妹使眼色,让她乖乖听话,还扶着小和尚的腰,“水要凉了,老爷还是先洗洗吧。”
小和尚脱光衣服跨进桶里,“还是幼薇懂事啊!”
“你还不快自己下来,要让老爷来请你吗!”
南宫幼铭不看他,也伸出圆润纤长的腿迈进去,不过她没看桶里,一脚就向小和尚的阳具上踩去。
“你!”小和尚赶紧避让,反手抓住她嫩白的脚丫,南宫幼铭的玉足虽然比不上荆犬的那般让人爱不释手,但把玩起来也另有一番风韵。
两人在水中嬉闹了一阵,小和尚让幼铭抹他的胸口,让幼薇在背上擦拭着,因为要去皇宫,所以也就没有白日宣淫。
“幼薇,你去叫上瑶儿,准备辆马车,我马上进宫!”小和尚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道。
与此同时,张泽梦也到了。
她甫一走进客厅,就见到一位蓝衫衣裙的女子坐在坐在一张方桌旁,细品着茶,那女子额前留有整齐的刘海,脑后的头发挽起,虽然打扮成熟,但一眼看去,脸上还有几番稚嫩。
张泽梦浅笑道,“瑶儿妹妹倒是好兴致啊。”
瑶儿见是张管家来了,连忙起身,参了一杯茶递给她,“姐姐!”瑶儿乖巧的喊道。
“妹妹,坐吧!”张泽梦接过茶,按着瑶儿双肩让她坐下,她心思微动,之前她欲借瑶儿上位被艳剑警告,既然无法借助,那只好事先立立自己的威风,更别替瑶儿身为小和尚的妹妹,若是不煞煞她的威风,日后她在这后院要如何服众。
“瑶儿可知现如今我的身份啊?”张泽梦居高临下的问道。
“嗯,知道的,张姐姐现在是哥哥后院的管家,专管后院刑法之事!”瑶儿老实答道。
“那瑶儿可知,你现在正是戴罪之身!”张泽梦语气忽然加重,一只脚重重的踏在瑶儿背后的方桌上,同时双手也把瑶儿的身子按平,让瑶儿仰躺。
“张姐姐..瑶儿不..不太明白。”瑶儿被张泽梦的气势压迫,她本来也不是软弱的人,只是知道了张泽梦的身份后不好反抗,她要乖乖的,不让哥哥难做。
“哼,小浪蹄子,连内衣也不穿!”张泽梦把瑶儿的上衣拉下,一只丰硕的奶子便跳了出来,“我都知道了,你不听老爷话,独自离家出走多日,瑶儿,你这可是不守妇道啊!”
“瑶儿..知道了…”瑶儿脸涨得通红,张泽梦的脸就在她面前,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那你可愿意受罚?”
“嗯,任凭张管家处置….”
“呵呵,处置就免了吧,”张泽梦仰起身来,“想必瑶儿已经很久没有被老爷滋润过了吧?”
“确实是太久了,瑶儿已经快忘记哥哥的味道了…”瑶儿柔声道。
虽然不准备处罚瑶儿,但张泽梦还是要让瑶儿知道,她身为这后院的管家威严。
“咯咯,那姐姐就让瑶儿回味一下老爷的味道吧!”张泽梦另一只脚也踏上方桌,肥硕,丰挺的大腚朝瑶儿脸上坐去。她以为瑶儿受此羞辱,当然会记住自己是不好惹得,却不知瑶儿早已经习惯这种羞辱方式。
眼见面前的大腚朝自己坐来,瑶儿倒是没有慌张,吸了吸鼻子,好像还真有些哥哥的味道,“张姐姐这样很难受的,不如坐下,瑶儿跪下替您舔?”瑶儿仰着身子难受,开口哀求道。
“张总管…”
张泽梦听见韩皇后在喊自己,便跳下了方桌,“瑶儿,这次便先记着,下次若有再犯,一并罚了!”
“嗯,瑶儿知道了。”
张泽梦把自己的裙子放下,“马车已经备好,可是老爷要去皇宫了?”
“老爷马上就出来。”韩皇后回答,又去扶起瑶儿,“张总管赏罚分明,老爷后院有您想必会太平不少。”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张泽梦的马屁。
“老爷的后宫自然是需要多管教管教,不然总有些人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威风!”她这话意有所指,就是想说给瑶儿听。既然无法笼络瑶儿一起对抗艳剑仙子,那索性自己就好好的当着后院的管家,只要不出差错,自己站着理了,想必那艳剑也无话可说。
“老爷!”小和尚出来,张泽梦迎上去福了福。
“张管家挺威风啊!”小和尚打趣道,他刚到前院,就见张泽梦在收拾瑶儿。
“老爷说笑了,这是妾身分内之事,若是老爷觉得有些过了,妾身给瑶儿妹妹道歉就是。”张泽梦委屈道,要是小和尚也不向着她,那她在这后院是 真的毫无地位可言了。
“你说的什么话呀!”小和尚拉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我后院那些女人正是需要你,你放心大胆的去管教,要是谁不服你来找我,我肯定站你这一边!”
小和尚拍着胸口承诺,但是心里悄悄添了一句:前提是你不要去惹娘亲……
“多谢老爷!有老爷这句话,妾身心里踏实多了。”张泽梦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小和尚给自己安了假顶帽子。
“好啦,我先去皇宫。”小和尚坐上马车,沿着青石板铺的街道,独自前去。
“大人!”门卫喊道,按规矩检查小和尚身上有无比兵械。
远远的,小和尚就听见一阵兵甲声,来人穿了一声铁甲,带着椭圆的头盔,顶上竖着一根鲜艳的锦鸡尾羽,好像刚从战场下来,眉目之间煞气隐约。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将军。
“嘿,这不是李将军嘛,好久不见,将军近日可好啊!”小和尚招呼道,没想到他也了雷鸣,看来是被自己下的一步棋给难住了,想要在雷鸣找些帮手。来人是李守正,第二军团的将领。
李司业见是小和尚,心中一紧,不过还是装作坦然的样子,“托你的福,本将军近日被人吵得心烦意乱!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告你的状,你倒好,还敢来皇宫!”
小和尚还是笑嘻嘻的,“将军这可是误会我了,雷鸣一群酒囊饭袋,故步自封,目光短浅,这可怨不得我。”他贴近李守正的耳朵,悄声道,“不知将军可有时间,与在下谈一谈?”
“免了吧!”李司业摆手拒绝,“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已经决定倒戈,焉有再与对手暧昧不清的道理,更何况小和尚一手策反关冷月,把他拖在了边界,入不得雷鸣,两人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
“李将军可是以为得了儒道便能随随便便成就天人,于是就想着与白某彻底撕破脸皮了?”小和尚坦白道,“你若想成天人,没我,一定不成!”
李司业面色一变,小和尚语气如此笃定,加上他确实卡在了天人的门口,不知道关键,略加思索,叹气道,“那李某便亲自登门拜访罢。”看小和尚的样子,看来他想得到他要的东西,说不得要大出血才行。
“哈哈,那我就恭候李将军的大驾光临了!”小和尚笑道,稳住李司业,那自己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与李司业约好,小和尚便进宫面见女帝,可让他失望的是,女帝竟然和艳剑仙子已经离开了,不知两人去了什么地方,小和尚只好先回去,然而当他回去的时候,娘亲写了封信来。
信在瑶儿手中,小和尚拿过来,拆开看:
离儿亲启,娘亲不辞而别,未尽为母之责;不常侍奉左右,又失奴道,待到娘亲归来,自会奉上身躯,甘愿受罚。只是如今雷鸣未平,天道尚缺,还不到离儿前来玉剑阁的时候,还望忍耐些时日……
后面又是些琐碎的事情,信中还提到,女帝也在玉剑阁。
“瑶儿…”小和尚无奈的看向她,“又是你在给娘亲通风报信吧?”
瑶儿噘着嘴,“这么重要的事,当然要先让娘亲同意了才是!哥哥就应该乖乖听娘亲的话。”
“好吧好吧,我听话就是了…”小和尚扶额,既然娘亲让他先摆平雷鸣收集天道,那他就按着娘亲说的来就是了,反正自家娘亲又不会害自己。
“对了,晚些时候李司业会来,你去把张泽梦叫来!”
“李司业?”瑶儿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名字,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了。”
白玉道(续)162–风掣
“姓白的!你慢点等等我!”一条古朴小道上,两边金黄的麦田,随着风的轻拂,掀起一道道波浪。两名女子骑着马,一前一后奔驰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着白衣,丰乳长腿,脸上带着不耐。其后的女子雍容华贵,一身偏黄的衣袍,正不满的嚷嚷着。
“姜亦君,你说你非要跟着我干嘛?你跟着苏悠回雷鸣不好吗?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办!”白艳剑回头喊道,在玉剑阁时,她派新任的六位长老护送苏悠回雷鸣见小和尚,她则去寻她母亲艳心去,本来她想的是让女帝和苏悠她们一起,可哪知道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一起去!
“我这不是随你一道,增加你的几分把握嘛…”女帝用脚一拍马肚,赶了上去,“谁都知道你娘现在和一个信佛的小子在一起,万一你自己一去,被那对狗男女捉住了给那小子当母牛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总得想想我吧.”
“我想你干嘛?”艳剑嗤笑,“我想你天天把我当肉凳子坐吗?”
“行…”女帝笑道,“你不想我总得想想你家白离吧,那孩子从小没爹,还被娘亲抛弃,娘亲空有一对傲视天下的巨乳,却连奶水都没给自己孩子奶一口。”说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艳剑揪住她的脸,“我和我娘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此去你若是来了确实能帮上大忙!”艳剑暗忖,若是艳心不答应,那恐怕自己只能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老婊子了!”
两人一甩马鞭,在一阵嘶鸣声中渐渐远去……
……
雷鸣,小和尚的院子内,李司业穿了一身便服,戴着一顶环有黑纱的帽子遮住脸避开旁人走了进来。
“说罢,要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参透儒道的秘密,不过你别太过分,本将军吃软不吃硬,你若是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条件,我立马就走,这天人不成也罢!”李司业开门见山。
装的挺像啊,要是是别人还真以为你李大将军不在乎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绝对不会提什么让将军左右为难的条件的!”
“瑶儿,上茶!”小和尚邀请李司业在院子石桌旁坐下,“这是舍妹,白瑶。”他介绍道。
瑶儿端来一副茶具,又亲手给两人参好了茶,这才退下。
“倒是个标致的人儿。”李司业夸道。
“将军尝尝,这是雷鸣新进的雪山乌龙,在下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小和尚端起一碗,手指捻着盖子刮了下茶面,把茶叶拨开,深吸一口气“不错,还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业端茶抿了一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装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鸣的龙脉在哪!”
“龙脉?那你问错人了,我没听过雷鸣有什么龙脉,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宫女帝手上,你找我干嘛!”
“将军谦虚了,”小和尚微笑道,“龙脉没在女帝手中,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许是在哪个王爷手中!”
“既然你知道龙脉在哪,那又何必来问我!难道你想让我替你去抢龙脉?那你想多了,我没那本事!”李司业皱眉,这白离一开口就是龙脉,真当这是大白菜,能凭几句话就换得来?
“将军别急,当然不是让将军去帮我抢龙脉。”
“只是听说,将军最近和雷王爷走的挺近的…”
一听到雷王爷,李司业心中一跳,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面不改色,“莫非…这龙脉在雷王爷身上?”
小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眼中有光芒闪烁。
“不行!这绝对不成!”李司业面色唰的变得红,拍桌怒道,“你这是要陷李某于不忠不义呀!”
“我要陷你不忠不义?”小和尚也怒了,“当初你我二人相见时,你怎么说的?现在我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就立马投向了保皇派,还要带着兵马来勤王!”
“哼!”李司业道,“那也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一系吗,这和我要肃清雷鸣的风气有何干系?”
“若是女帝彻底掌管雷鸣,国之不国,谈何肃清!”李司业起身,一拱手,“白大人恕在下无奈反戈,等到来日李某大志得成,必将登门谢罪,到时,任凭大人处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待你成就天人,这雷鸣在女帝手中,还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别,只要你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小和尚喝道,“你且再仔细想想,这雷王爷有什么值得你投效的,他不也是个昏庸之辈,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作威作福!”
李司业的脚步一顿,小和尚的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本来他投效雷王爷就是无奈之举,纵观这偌大个雷鸣,竟然没有一处是他李司业抱负可成的地方。
见他有些意动,小和尚趁热打铁,“何必靠那什么雷王爷,你若成天人,靠你自己不成吗!到时候哪怕是别人知道你杀了他,但是只要你守住了雷鸣,谁会管这些,况且,你以为这所谓的皇族在雷鸣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吗?”
“行,你说个时间,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你自己去取龙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小和尚一拍手,“这才对嘛,你只需静待消息,到时候后听我安排便是!”
“那…这儒道的天人…”李司业开口。
“你过来,”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司业越听越惊讶。
“原来如此!”他拍手,“竟然是这般!”
“这样,你总归相信了吧!”小和尚当然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还要等他拿回龙脉再告诉李司业。
李司业也懂,没有追问,他道了声告辞,踟蹰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离说的对,何必去靠别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是背上骂名,也非去不可!”李司业握拳,这是自从他来雷鸣以后,第一次觉得离自己的抱负如此之近。
……
青灯古佛,木鱼哒哒之声伴着韵律响起,佛前的长香燃了一半,古庙中特有的香味弥散在四处。突然,一阵风吹来,其间夹杂这些许胭脂香味,还有淡淡的体香……
“魏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艳心咆哮道,两人在这庙宇已经待了数月,她再也没有耐心,原以为能够打动他随她回皇宫,可魏阳却已然执着,好像若是艳心不放下一切便从此再也不出这庙宇似的。可艳心怎么可能答应,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杀,可以为奴,但就是不能忘记白家的野心!
魏阳紧闭双眼,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轮回自有因果,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在此一生诵经念佛,待到万般罪孽赎尽,待到你回头那日……”
“回头,哈哈…”白艳心拔剑指向魏阳,剑见泛着寒芒,离魏阳的后颈仅有不到寸长。
“哪有什么回头,果然天下男人都要一般的无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艳心失望至极,她一剑挥下,眼看就要斩下魏阳的头颅。
“叮”
长剑被被艳心扔在庙宇内的石板地上,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艳心愤怒的转身离去。魏阳紧闭的双目流出一线泪水。
“狼顾,狼顾,若不成圣,便是成魔……我魏阳岂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
艳剑两人奔波数日,又弃了马以玄气赶路,这才到了高丽,两人去皇宫扑了个空,还好有人告知,艳心应当是去了山上的古庙。
艳剑远远的看见古庙的轮廓,却又放缓了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艳心,“亦君,待会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谈不妥也不能让她走,绑也要把她绑回玉剑阁!”
“没问题!”女帝答道。
正当艳剑准备开口时,却见古庙的门打开,同样穿着一身白袍的艳心走了出来,她面色冰冷,双目含煞。
“娘亲,离儿需要你!”艳剑直言道,同时和女帝分开,成包围之势一左一右的截住艳心。
但出乎艳剑意料的是,艳心并没有急着突围或是反抗,反而是对着古庙内大声道,“呵,你们不就是念着我的天道吗,既然我那外孙想要,我这身子给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后在他胯下承欢便是!”艳心把后面一句话咬的特别重,她就是要说给魏阳听,魏阳要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庙庙内仍然只要木鱼的哒哒声,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随你们回玉剑阁。”艳心说道,说罢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艳剑饶有深意的望向古庙内,随后和女帝对视一眼,笑道“看来这会还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谁说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能见艳心那般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来。
“既然连我娘也便宜了我儿子,不若你也将就将就,也来白离后院吧!”
女帝妩媚一笑,“没那么容易,想收了我,得看你家儿子有没有这本事!”
……
“娘,其实我挺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气息全无被主子..嗯,不对,应该是邪佛,”艳剑仙子改了称呼,“我见他把明明把你装进棺材里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么,艳心叹了口气道,“他终究还是给我留了一线生路,棺材并未封住,而且也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哦?”难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离悄悄送了出去?
玉剑阁已遥遥可望,雄浑的玉剑峰如被刀斧从中间劈开一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间,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来往的弟子见到掌门回来,纷纷低头恭迎。
“看来玉剑阁到了你的手上是个明智的选择。”艳心回忆道,当初其实邪佛是打算让六位长老掌握实权架空他们白家的,可惜后来那六位长老一代比一代不中用…..
“玉剑阁时我们白家的,谁也拿不走,”艳剑勾起一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长老再如何与他争夺,最后玉剑阁的大权还是在他手中,“现在玉剑阁再无男性长老了,以后也不会有!”
白艳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艳剑还真废了那六个长老,“那六个废物在哪?”
“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活着。”
艳心皱眉,“难道你还被玩上瘾了吗,留一个继续玩你?”
“不是我要留,”艳剑看向后山,“是他让我留小六子一命。”
“不过,离儿是不会让他活着的。”说道小和尚,艳剑的脸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
“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
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
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
“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
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
“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
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
“也对,你换主子啦!”
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
“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
“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
“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
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
“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
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
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
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
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艳剑从书桌下的暗格拿出一块玉柱,长一尺,宽两寸,玉柱的两头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头,连上面的沟壑都雕刻了出来。
艳心用舌头仔细的把玉柱两头都濡湿,然后跪在娘亲臀后,一手拿玉柱,一手扶住娘亲的雪臀,轻轻的剥开外面的肥唇,嫣红的穴口映与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张嘴都这么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艳剑暗想,伸出手指探进了穴内。艳心被女儿的手指冰得浑身一抖,“别玩了,快插进来。”
于是艳剑把玉柱挤进了蜜穴内,足足挤了一大半进去。随后她转过身来,也狗趴下,一手握住插在娘亲蜜穴内的玉柱,一手拨开夹在自己肥臀内的那一小绺布,扶着玉柱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嘶…”艳剑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凉,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里,却像是凉了自己的心尖,这让她不禁想起离儿那火热的肉棒,烫的自己屁眼里的肠子发麻。
女帝看着母女俩就像交配时的公狗母狗,屁股对着屁股,中间的蜜穴被一块玉柱连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个时间,我也得和艳剑试试!”
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妇,倒趴着耸动自己的身子,密室内响起一阵“啪啪”之声,母女俩还动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溅射的四处都是。
“额.啊…主上,母犬能问主上了吗?”艳心晃着身子,颤抖的问道。
“问吧。”邪佛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艳心母女两具白肉似乎对他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显得意兴阑珊…
“主上…”艳心拍拍女儿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你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离儿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让离儿对付上界,毕竟几百年来,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虫一般的恶心,肆意劫虐下界满足他们的私欲!”
“难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一起…?”若不是这样,艳心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让邪佛在明知道白离存在的情况下放她走,而且还让艳剑认白离为主!
黑棺里的邪佛沉默了许久,道,“白婊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啊…”
艳心微笑,看来她猜的不错。
“可是你以为老子会管一群母畜的死活吗!特别还是白家的一群废物!”
“嗯?!”艳心瞪大了双眼,不知邪佛所谓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声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当我邪佛血脉的婊子,我邪佛纵横一世三百余年,凭什么要让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凭什么!”
母女俩对视一眼,艳心苦涩一笑,艳剑则放下了心来,邪佛这样无疑是承认了他已经背叛了上界,那离儿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艳剑很想见到,圣洁高贵的圣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后应该怎么办呢?
“啵…”艳剑拔出塞在两人蜜穴的玉柱,“娘亲,这回你总归要死心塌地的跟着离儿了吧。”
“死心塌地么…”艳心想到了魏阳,那个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度他,哪怕她爱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让他敲一辈子木鱼吧!”
“咯咯,那魏阳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放着个大美人不要,老想着敲木鱼,结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给别人骑了。”女帝在一旁笑道。
艳心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对邪佛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白玉道(续)162–风掣
“姓白的!你慢点等等我!”一条古朴小道上,两边金黄的麦田,随着风的轻拂,掀起一道道波浪。两名女子骑着马,一前一后奔驰在小道上。前面的那位身着白衣,丰乳长腿,脸上带着不耐。其后的女子雍容华贵,一身偏黄的衣袍,正不满的嚷嚷着。
“姜亦君,你说你非要跟着我干嘛?你跟着苏悠回雷鸣不好吗?我还有我自己的事要办!”白艳剑回头喊道,在玉剑阁时,她派新任的六位长老护送苏悠回雷鸣见小和尚,她则去寻她母亲艳心去,本来她想的是让女帝和苏悠她们一起,可哪知道这姜亦君非要和自己一起去!
“我这不是随你一道,增加你的几分把握嘛…”女帝用脚一拍马肚,赶了上去,“谁都知道你娘现在和一个信佛的小子在一起,万一你自己一去,被那对狗男女捉住了给那小子当母牛怎么办,你不想想你自己总得想想我吧.”
“我想你干嘛?”艳剑嗤笑,“我想你天天把我当肉凳子坐吗?”
“行…”女帝笑道,“你不想我总得想想你家白离吧,那孩子从小没爹,还被娘亲抛弃,娘亲空有一对傲视天下的巨乳,却连奶水都没给自己孩子奶一口。”说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好了,”艳剑揪住她的脸,“我和我娘的关系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不过此去你若是来了确实能帮上大忙!”艳剑暗忖,若是艳心不答应,那恐怕自己只能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早就想去会会那个老婊子了!”
两人一甩马鞭,在一阵嘶鸣声中渐渐远去……
……
雷鸣,小和尚的院子内,李司业穿了一身便服,戴着一顶环有黑纱的帽子遮住脸避开旁人走了进来。
“说罢,要什么条件能告诉我参透儒道的秘密,不过你别太过分,本将军吃软不吃硬,你若是提出什么让我难堪的条件,我立马就走,这天人不成也罢!”李司业开门见山。
装的挺像啊,要是是别人还真以为你李大将军不在乎这天人呢!小和尚心中鄙夷,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那是当然,绝对不会提什么让将军左右为难的条件的!”
“瑶儿,上茶!”小和尚邀请李司业在院子石桌旁坐下,“这是舍妹,白瑶。”他介绍道。
瑶儿端来一副茶具,又亲手给两人参好了茶,这才退下。
“倒是个标致的人儿。”李司业夸道。
“将军尝尝,这是雷鸣新进的雪山乌龙,在下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得来。”小和尚端起一碗,手指捻着盖子刮了下茶面,把茶叶拨开,深吸一口气“不错,还真是香!”
“白大人莫要再拖沓了,”李司业端茶抿了一口,“茶之香,可不在其嗅。”
得,小和尚也不装了!把茶杯放下,正色道,“我想知道,雷鸣的龙脉在哪!”
“龙脉?那你问错人了,我没听过雷鸣有什么龙脉,而且就算有,也在皇宫女帝手上,你找我干嘛!”
“将军谦虚了,”小和尚微笑道,“龙脉没在女帝手中,这我可以肯定,而且…我更能肯定,它也许是在哪个王爷手中!”
“既然你知道龙脉在哪,那又何必来问我!难道你想让我替你去抢龙脉?那你想多了,我没那本事!”李司业皱眉,这白离一开口就是龙脉,真当这是大白菜,能凭几句话就换得来?
“将军别急,当然不是让将军去帮我抢龙脉。”
“只是听说,将军最近和雷王爷走的挺近的…”
一听到雷王爷,李司业心中一跳,已经有了几分猜测,他面不改色,“莫非…这龙脉在雷王爷身上?”
小和尚不语,只是看着他,眼中有光芒闪烁。
“不行!这绝对不成!”李司业面色唰的变得红,拍桌怒道,“你这是要陷李某于不忠不义呀!”
“我要陷你不忠不义?”小和尚也怒了,“当初你我二人相见时,你怎么说的?现在我才消失了一段时间,你就立马投向了保皇派,还要带着兵马来勤王!”
“哼!”李司业道,“那也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不就是站在了女帝一系吗,这和我要肃清雷鸣的风气有何干系?”
“若是女帝彻底掌管雷鸣,国之不国,谈何肃清!”李司业起身,一拱手,“白大人恕在下无奈反戈,等到来日李某大志得成,必将登门谢罪,到时,任凭大人处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待你成就天人,这雷鸣在女帝手中,还是在皇族手中又有何分别,只要你愿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小和尚喝道,“你且再仔细想想,这雷王爷有什么值得你投效的,他不也是个昏庸之辈,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作威作福!”
李司业的脚步一顿,小和尚的话正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本来他投效雷王爷就是无奈之举,纵观这偌大个雷鸣,竟然没有一处是他李司业抱负可成的地方。
见他有些意动,小和尚趁热打铁,“何必靠那什么雷王爷,你若成天人,靠你自己不成吗!到时候哪怕是别人知道你杀了他,但是只要你守住了雷鸣,谁会管这些,况且,你以为这所谓的皇族在雷鸣百姓心中真的重要吗?”
“行,你说个时间,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不过我不会动手,你自己去取龙脉,其余的我一概不管!”
小和尚一拍手,“这才对嘛,你只需静待消息,到时候后听我安排便是!”
“那…这儒道的天人…”李司业开口。
“你过来,”小和尚示意他把耳朵伸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李司业越听越惊讶。
“原来如此!”他拍手,“竟然是这般!”
“这样,你总归相信了吧!”小和尚当然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还要等他拿回龙脉再告诉李司业。
李司业也懂,没有追问,他道了声告辞,踟蹰得走出小和尚的宅子。
“白离说的对,何必去靠别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哪怕是背上骂名,也非去不可!”李司业握拳,这是自从他来雷鸣以后,第一次觉得离自己的抱负如此之近。
……
青灯古佛,木鱼哒哒之声伴着韵律响起,佛前的长香燃了一半,古庙中特有的香味弥散在四处。突然,一阵风吹来,其间夹杂这些许胭脂香味,还有淡淡的体香……
“魏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艳心咆哮道,两人在这庙宇已经待了数月,她再也没有耐心,原以为能够打动他随她回皇宫,可魏阳却已然执着,好像若是艳心不放下一切便从此再也不出这庙宇似的。可艳心怎么可能答应,百家的女人可以被杀,可以为奴,但就是不能忘记白家的野心!
魏阳紧闭双眼,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道,“轮回自有因果,你若是执迷不悟,我便在此一生诵经念佛,待到万般罪孽赎尽,待到你回头那日……”
“回头,哈哈…”白艳心拔剑指向魏阳,剑见泛着寒芒,离魏阳的后颈仅有不到寸长。
“哪有什么回头,果然天下男人都要一般的无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艳心失望至极,她一剑挥下,眼看就要斩下魏阳的头颅。
“叮”
长剑被被艳心扔在庙宇内的石板地上,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
“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艳心愤怒的转身离去。魏阳紧闭的双目流出一线泪水。
“狼顾,狼顾,若不成圣,便是成魔……我魏阳岂可为了一己之私而弃天下于不顾!”
艳剑两人奔波数日,又弃了马以玄气赶路,这才到了高丽,两人去皇宫扑了个空,还好有人告知,艳心应当是去了山上的古庙。
艳剑远远的看见古庙的轮廓,却又放缓了脚步,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说服艳心,“亦君,待会看我眼色出手,就算谈不妥也不能让她走,绑也要把她绑回玉剑阁!”
“没问题!”女帝答道。
正当艳剑准备开口时,却见古庙的门打开,同样穿着一身白袍的艳心走了出来,她面色冰冷,双目含煞。
“娘亲,离儿需要你!”艳剑直言道,同时和女帝分开,成包围之势一左一右的截住艳心。
但出乎艳剑意料的是,艳心并没有急着突围或是反抗,反而是对着古庙内大声道,“呵,你们不就是念着我的天道吗,既然我那外孙想要,我这身子给他又何妨,大不了以后在他胯下承欢便是!”艳心把后面一句话咬的特别重,她就是要说给魏阳听,魏阳要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然而她失望了,古庙庙内仍然只要木鱼的哒哒声,那人仿佛是真的不在意她。
“走吧,我随你们回玉剑阁。”艳心说道,说罢也不回头,径直离去。
艳剑饶有深意的望向古庙内,随后和女帝对视一眼,笑道“看来这会还真是便宜那臭小子了!”
“谁说不是呢!”女帝道,她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能见艳心那般伤透了心的模样也能猜出几分来。
“既然连我娘也便宜了我儿子,不若你也将就将就,也来白离后院吧!”
女帝妩媚一笑,“没那么容易,想收了我,得看你家儿子有没有这本事!”
……
“娘,其实我挺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当年我亲眼看见你气息全无被主子..嗯,不对,应该是邪佛,”艳剑仙子改了称呼,“我见他把明明把你装进棺材里的?”
恍惚是想起了什么,艳心叹了口气道,“他终究还是给我留了一线生路,棺材并未封住,而且也给了我机会逃出去。”
“哦?”难道他早就猜到了我把白离悄悄送了出去?
玉剑阁已遥遥可望,雄浑的玉剑峰如被刀斧从中间劈开一半,直直的插在群山间,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来往的弟子见到掌门回来,纷纷低头恭迎。
“看来玉剑阁到了你的手上是个明智的选择。”艳心回忆道,当初其实邪佛是打算让六位长老掌握实权架空他们白家的,可惜后来那六位长老一代比一代不中用…..
“玉剑阁时我们白家的,谁也拿不走,”艳剑勾起一抹微笑,自豪道,哪怕六位长老再如何与他争夺,最后玉剑阁的大权还是在他手中,“现在玉剑阁再无男性长老了,以后也不会有!”
白艳心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艳剑还真废了那六个长老,“那六个废物在哪?”
“杀了五个,还有一个活着。”
艳心皱眉,“难道你还被玩上瘾了吗,留一个继续玩你?”
“不是我要留,”艳剑看向后山,“是他让我留小六子一命。”
“不过,离儿是不会让他活着的。”说道小和尚,艳剑的脸上有了些希望的光芒,以前她活着的动力是瑶儿和白家的野心,现在则是白离。
“我想再去见他一面…”艳心若有所思,“有些事还是想问问清楚。”
“答案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或许会更加残酷。”
艳心无视她女儿的嘲讽,“那也要问问,而且我从来没有对他抱有希望!”
三人一起走入后山,艳心见女帝也跟了上来,想了想,也无所谓了,毕竟他也活不了多久。
巨大的石铸雕塑栩栩如生,虽然经历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依稀还能认得是白艳剑的模样,女帝从艳心那听过一些她从前的事,所以见到雕像胯下暗门也没有去调侃。
三人走到雕像下,艳剑唤出白玉剑,然后往头上插去,艳心倒是习惯了。不过女帝顺着剑锋抬头看去,忽然瞪大了双眼捂住嘴巴,差点没叫出来。雕塑胯下开了裆,微张蜜穴与一缕缕毛发清晰可见,白玉剑正插在那穴口中!
“看来你过的比我想象中的还惨,”女帝道。
“对啊,玉剑阁上万弟子尊他们掌门若神明,可谁知他们的掌门不过是别人胯下母犬,甚至还被送与别人玩弄!”艳心道,也不知是在讽刺谁。
密室的石门抖落了一层灰,轰隆轰隆的打开,只见艳心脱下鞋袜,匍匐下身子,爬了进去。
“我们不会也要这样吧?那老娘不干了,皇上当初也没这样对老娘过!”
见女帝那又瞪大了几分的眼睛,艳剑不好气道,“不用,我们二人走进去便是!”
“也对,你换主子啦!”
艳心已经爬进了密室,她把手放与身前,然后额头贴上手背,对着一副黝黑的棺材拜道,“白家婊子,母犬白艳心拜见主上,主上万福!”
“咳咳!呵呵……”棺材内虚弱的咳嗽渐渐的演变成大笑,苍老的声音自言自语,“白家的女人,哈哈!白家的女人,白家的婊子终于要反了吗!”
“这是,邪佛?”女帝的眼见瞟向艳剑,艳剑对她做了噤声的手势。
“心婊子,你还回来干什么啊。难道要亲自给你的主子送终吗?”
“回主上,母犬此次来是有疑惑请主上解答!”艳心抬头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还记得以前的规矩吗,哈哈..咳咳!”邪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刺激的事,忍不住笑骂道,“艳心婊子,你还是得受一遭!”
“你!”艳心怒道,艳剑仙子眼神一滞,“邪佛,你当初答应了我们的!”
“那你们走吧,别来问我,要知道,是你们先毁约的!”邪佛道。
女帝不明所以,见艳剑咬紧了下唇,也不知以前的规矩是什么。
艳心对着女儿点点点头,“来吧,最后一次了。”
“艳心当然记得,白家的婊子每次向主子提一个条件,无论主子答应与否,都要光着屁股交媾着提!”
“还有呢?”邪佛追问。
艳心一咬牙,也不顾女帝在这,“必须是和自己的母亲或者女儿雌交!”
棺材内的邪佛边咳边笑,“哈哈,做吧。对了,姜姑娘就不必走了,在此好好欣赏欣赏这两个贱人的好戏吧。”好像是猜到了女帝要走,他又开叫住了正打算回避的女帝。
“无妨。”艳剑摆手道。
她慢慢解开了系在腰上的金边白腰带,脱下了一身的衣裙,只穿着小和尚给他的乳罩和三角裤。把衣裙叠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肥硕的巨乳兜不住了似的摇摆,纤细的腰身往内收,与白嫩挺翘的雪臀共同构成了一道圆滑的弧线。
趴跪在地上的艳心也脱了衣服,不过与艳剑不同的是,她连一条内裤也没穿。她的胸臀没有艳剑那般异于常人的大,但规模也不小,修长的小腿贴在密室的地板上,膝盖以上是圆润的大腿,再往上,粉嫩的玉蛤露出了一线,菊门紧闭,看起来还未走过旱道。
“娘亲…”艳剑轻声道。
艳心点了点头,狗趴在地上,然后翘起她那丝毫不逊色艳心的白臀,把蜜穴整个儿露了出来。
艳剑从书桌下的暗格拿出一块玉柱,长一尺,宽两寸,玉柱的两头都打磨的如同男人菇头,连上面的沟壑都雕刻了出来。
艳心用舌头仔细的把玉柱两头都濡湿,然后跪在娘亲臀后,一手拿玉柱,一手扶住娘亲的雪臀,轻轻的剥开外面的肥唇,嫣红的穴口映与眼前。
白家的女人,下面那张嘴都这么厚,娘的是,我的也是。艳剑暗想,伸出手指探进了穴内。艳心被女儿的手指冰得浑身一抖,“别玩了,快插进来。”
于是艳剑把玉柱挤进了蜜穴内,足足挤了一大半进去。随后她转过身来,也狗趴下,一手握住插在娘亲蜜穴内的玉柱,一手拨开夹在自己肥臀内的那一小绺布,扶着玉柱的另一头插进了自己的穴内。
“嘶…”艳剑也感受到了玉柱的冰凉,明明是冰在自己的肉屄里,却像是凉了自己的心尖,这让她不禁想起离儿那火热的肉棒,烫的自己屁眼里的肠子发麻。
女帝看着母女俩就像交配时的公狗母狗,屁股对着屁股,中间的蜜穴被一块玉柱连起来,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心道,“找个时间,我也得和艳剑试试!”
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妇,倒趴着耸动自己的身子,密室内响起一阵“啪啪”之声,母女俩还动了情,淫水不停的流出,溅射的四处都是。
“额.啊…主上,母犬能问主上了吗?”艳心晃着身子,颤抖的问道。
“问吧。”邪佛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艳心母女两具白肉似乎对他来说丝毫没有吸引力,显得意兴阑珊…
“主上…”艳心拍拍女儿的白腚示意她停下,“二十年前,是你故意放我走的吧?主上是不是知道了离儿的存在,而且主上是否也打算让离儿对付上界,毕竟几百年来,上界的存在就如同蛔虫一般的恶心,肆意劫虐下界满足他们的私欲!”
“难道…主上也打算和白家一起…?”若不是这样,艳心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让邪佛在明知道白离存在的情况下放她走,而且还让艳剑认白离为主!
黑棺里的邪佛沉默了许久,道,“白婊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啊…”
艳心微笑,看来她猜的不错。
“可是你以为老子会管一群母畜的死活吗!特别还是白家的一群废物!”
“嗯?!”艳心瞪大了双眼,不知邪佛所谓何意。
“呵呵…”邪佛忽的又放声大笑,“到哪都是母畜的命,何不如当我邪佛血脉的婊子,我邪佛纵横一世三百余年,凭什么要让上界的人摘了桃子去!凭什么!”
母女俩对视一眼,艳心苦涩一笑,艳剑则放下了心来,邪佛这样无疑是承认了他已经背叛了上界,那离儿就能放心的施展,而且,艳剑很想见到,圣洁高贵的圣女在失去了邪佛的支持后应该怎么办呢?
“啵…”艳剑拔出塞在两人蜜穴的玉柱,“娘亲,这回你总归要死心塌地的跟着离儿了吧。”
“死心塌地么…”艳心想到了魏阳,那个想要度他的男子,可是他不需要任何人来度他,哪怕她爱他!“既然他想成佛,那就让他敲一辈子木鱼吧!”
“咯咯,那魏阳倒是个有趣的人儿,放着个大美人不要,老想着敲木鱼,结果自己的女人都送给别人骑了。”女帝在一旁笑道。
艳心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对邪佛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白玉道(续)163 曾因酒醉鞭名马,偏叫情多累美人
“娘…”艳剑见母亲站在悬崖边上落寞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才离开了魏阳,又被邪佛一番话打击,不知道娘亲心里有多难受。不过这也正是白离的机会!
她慢步走到艳心旁边,好似也在欣赏玉剑峰下围绕矗立,云烟如画的诸峰,漫不经心的开口,“总有些人,明明心里的想法好似恶魔,却偏要装着圣人,好像这样能让别人记挂这他一辈子似的。”
艳心闻言绣眉一皱,眼睛仍然直视崖下的风景,“装圣人总比一些连装也懒得装的人来的好,爬上了自己娘亲的床,还迫不及待的打他外婆的主意。”
这话说得太明显不过,艳剑没反驳表示默认,“离儿虽然好色了些,也没寻常的那些规矩,不过他还是有他自己的底线的,你看他周围那么的女子,可是有为难过谁?就连那静安如此对他,他也要护着。”艳剑虽然不爽小和尚护着静安,但她也正是喜欢小和尚护犊子样保护着自己的女人。
“也罢,只要他别像那老不死的那样,自己玩腻了就给别人玩!”
“放心,离儿最多是爱玩些小乐子,他可没有邪佛那样变态!”艳剑笑着安慰道,她红唇如血,眼珠亮晶晶的,就像女帝一样,她也希望看见如自己那样高傲的女人匍匐在男人脚下的样子,而且,艳心比自己后入门,说不定还得叫自己一声姐姐……一想到母亲给自己行礼的模样,她敏感的下体就有些湿了,赶忙拍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怎么自己和姜的玩了几次就变得和她一样喜欢玩女人了?
想到姜亦君,也不知道她雷鸣没有,和自己一起把母亲带回玉剑阁见了邪佛一面后她就打算回去了。艳剑站在悬崖上,愈加动情,莫名的想起了离儿瘦骨嶙峋的模样,想要把他坐在身下蹂躏一番。
……
面对这样要死不活的邪佛,女帝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倒是对艳剑她娘有些性趣,心里盘算着要是白离收了艳心,自己能不能把这对母女花借来乐呵乐呵!
“陛下!”有宫女前来为她脱去衣服,女帝回到雷鸣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洗个澡,从玉剑阁往返高丽,又奔波回雷鸣,这期间她都没好好的打理下自己的身子。
“叫白离进宫来,就说哀家从玉剑阁回来了!”女帝枕着浴池边的软凳,舒展自己纤细紧致腰身,惬意的说道。她在路上想通了,她不排斥白离,而且她又馋艳剑的身子,既然已经落在了艳剑后面,那自己至少也得排在她娘前面!
“遵命。”立即就有宫女下去吩咐人叫白离进宫。
白离正在院子里收拾苏悠和瑶儿,当初苏悠配合瑶儿瞒着自己的事虽然被识破了,惩罚了苏悠,不过小和尚哪有这么好被打发?而且这两个小妮子是越来越猖狂了!苏悠刚回来不先来见自己跑去和瑶儿聊什么悄悄话,那小和尚不得逮住机会振振家风?
“怎么,你说有人你羞涩,我就把你俩带进屋里来,你可别再找借口了,今天我铁了心要你和瑶儿光屁股跳舞给我看!”
苏悠委屈巴巴的望着小和尚,手指攥着衣角就是不脱,一旁的瑶儿倒是毫无压力,反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被哥哥玩弄,利索的脱下自己一身淡蓝长裙,光着身子把手伸向苏悠。
“苏悠姐姐,你要是再不脱那瑶儿就来帮你哦!”
“瑶儿,你!”苏悠双脸羞红,恼怒道,“你怎么转眼就把我给卖了呀!我们不是说好站在同一战线的嘛!”
“那是对外面那几个骚狐狸,在哥哥面前哪有什么你我之分,你还是乖乖把屁股亮出来吧!嘻嘻!”瑶儿趁苏悠不注意,一把抓住上裳从领口处扯开来,露出了苏悠胸口白腻的一片。
苏悠已经回来了好几日,她向来是爱干净的,一回来就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这时穿着身绿裙,内里是抹胸与亵裤,因为刚回来也不上哪去,就没穿长裤,被瑶儿捞起裙子,就是一双光着的笔直双腿。
她羞怯的夹着双股,生怕瑶儿把她的亵裤给扒下来。
“苏悠,这可就没意思了…”小和尚淫笑,“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我可是很照顾你的颜面了!你瞧瑶儿,那我可是当着南宫姐妹的面肏了她的!”
“瑶儿她不一样!”苏悠道,谁都知道瑶儿可是比大公主都还放得开的,估计小和尚要让她光着屁股去大街上跑一圈她都不一定会拒绝,当然白离是不会这么做的。
瑶儿装作不高兴的样子,道:“苏姐姐,你这么说事觉得瑶儿下贱咯,可瑶儿只是在哥哥面前才这样放浪的,可难道在自家的夫君面前还要矜持吗?”
“那不一样…”苏悠被瑶儿说的不上不下的,要是自己再不脱,那就不成了瑶儿口中说的装矜持了吗?可是要让她脱了还得和瑶儿一起跳舞,想想就能羞死她!
小和尚倒也不急,只是道,“我今日放过你也就罢了。可迟早有一天会有更让你觉得接受不了的东西,难道你到时候也要躲着吗?苏悠啊,当初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该知道难免会有这一遭的!”
苏悠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回想起以往他的行为,恐怕连帝王也荒淫不到这种程度吧?让别人脱光了跳舞还是轻的,甚至有次还让所有人脱光比屁股呢!
苏悠越想心越慌,自己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怕什么怕!跳就跳吧,还怕他用他色眯眯的眼睛吃了自己吗?
于是她脸上羞红的表情突然一变,变得坦然知性,“瑶儿妹妹说得对,在夫君面前有什么可装的,不过是闺房之乐罢了。”
苏悠不再挣扎,解开自己的腰带,正要把衣裳脱下…
“老爷,女帝回宫了,说是要让你赶快进宫去拜见!”张管家急忙赶来通知道。她并不知道白离正要收拾苏悠和瑶儿,此刻打开门看见瑶儿光着身子,小和尚的眼睛正色眯眯的盯着正要解开衣襟,不由得尴尬愣住,才知道自己被南宫幼铭给耍了,心中暗道要让那婊子等着,自己得空了得好好收拾她!
白离咂咂嘴可惜道,“先让你这妮子逃过一劫,洗干净等着,老爷我回来还是要看光屁股舞!”
苏悠款款一笑,“苏悠记得,就在家里干净了屁股等着老爷怜惜。”
瑶儿也可惜的穿上裙子,“本来人家还想和苏悠姐姐比比谁跳的更好呢!”浑然没有自己刚卖了苏悠的自觉。
“瑶儿你这丫头!”苏悠报复似的去挠她胳肢窝,惹得瑶儿反抗,两女在房内嘻嘻哈哈的笑着,差点让小和尚打算先打一炮再走。不过还是女帝要紧!
摸摸自己的下巴,小和尚可没忘记娘亲的算盘,是时候去探探女帝的心思了,一想到要是能让娘亲和女帝一起侍奉自己,他心中就觉得有一股火焰呼的燃起。
皇宫的一切仍然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巡守的羽林卫轮换了几轮,大都是陌生面孔。小和尚畅通不足的被个公公直接带入了内宫。
“这位公公,在下难道不是在大殿上觐见女帝吗?”眼见那太监带着自己绕过了正殿,小和尚疑惑道。
“咱家只是尊娘娘的旨意,娘娘叫你去玉华池拜见,咱家就带白大人去!”公回头答道,继续在前面带路。
周围又有结队的宫女,手中托这盘子,里面盛着各种珍馐佳肴,快步从他们一旁走过,去的方向似乎也是玉华池…
难道女帝打算在玉华池设宴?
小和尚摸摸下巴,加紧了步伐更上公公,心中幻想着女帝衣衫半裸的坐在氤氲池边,抬起一条圆润纤长的大腿细细打着泡泡的模样。
“娘娘,白大人到了!”公公隔着一层厚帘弯腰禀道。
“进来吧,白大人。”女帝的声音软软濡濡,好像带着说不出的魅惑,这让小和尚怀疑,难道娘亲也在里面?
他掀起厚帘跨了进去,扑面而来的水雾打湿了眼帘,一张案几摆在池边,上面摆的正是刚刚宫女手中托的玉肴。
可惜女帝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在池中沐浴,只是头戴着凤冠,穿着一身浴袍,坐在案几便饮酒。浴袍不严实,从她敞开的胸脯中能看见白深深的沟壑,一看就是里面没有穿其他衣物。
小和尚的眼睛从女帝一双玉足往上看,没想到女帝这么高挑丰满的身子竟然有一双小巧的嫩足!可惜小腿往上的部分被浴袍所遮住。
“白大人,好看吗?”女帝摇晃着白玉杯,捞起衣摆,晃了一眼。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他仍然看了个清楚,女帝赤裸的雪臀紧贴在楠木地板上,因为承受了全身的重力,那里的软肉被压迫的往外鼓起,可以想象,女帝的大腚有多么翘!
有上次和娘亲在湖中赏月的教训,小和尚按捺主心中的躁动,弯腰行了一礼,“白离拜见娘娘,不知娘娘召见所谓何事?”
“喏,”女帝看了看散发着热气的水池道,“去洗干净,然后陪我喝杯酒,白大人替哀家打理国事,想必已是浑身劳累了吧?”
“替娘娘分忧,是白离身为臣子的本分!”小和尚一本正经,就要下去换浴袍。
“别,就在这换吧!”女帝叫道,目光在白离身上扫来扫去,他最近几日炼化了好几成肥肉,现在虽然看起来不再臃肿,但还是有一百多斤。不过这正符合女帝的口味。
“正好让哀家好好看看这幅馋人的身子,日后等你娘过来,可就没这机会了!”
“娘娘若是喜欢,以后在胖上来就是!”小和尚嘿嘿道,为了能在压在艳剑仙子身上,他肯定是要瘦下来的,不过这不妨碍女帝的口味,胖起来也快!
“唔,都脱了,别剩!”女帝见小和尚穿了条裤衩下水,喊道。
“行!”小和尚一点也不扭捏,扒下了短裤,早已经充血的大鸟在两腿间晃悠,他还故意朝女帝抖了下,不过怕女帝像娘亲上次一样过激,又连忙躺进了水中,只露了个脖子朝她傻笑。
女帝的小嘴微微的张开,心中讶道:艳剑果真没骗她,那肉棒上布满肉勾,还长着粗似肉鳞的东西,听她说还能大小变化随心…
“本钱不错!”她难得的夸了小和尚一句。
小和尚在池中抹干净,也披这浴袍与女帝对坐在案几边,只是下面的家伙一直硬着,他坐的有些奇怪。
女帝见他那样,关心道,“压不下去就放出来吧,憋坏了你娘亲还不得找我麻烦!”
呼…这女帝竟然如此风骚!
小和尚觉得有股气血直冲脑门,他把狰狞的阳具从浴袍里掏了出来,迎上女帝媚眼如丝的目光。那阳无不自觉的往上翘,甚至快贴上他的小腹!
“奶娘这可不公平,我都被您看便了全身,可你的身子我却还没好好看看!”
“大胆的小色鬼!”
女帝啐了一句,匍匐下身子,像条母犬似的绕过案几向小和尚爬来…
高耸的大腚把浴袍高高的顶起,一左一右的扭动这胯部,因为她是狗爬而来,小和尚的目光轻易的从她敞开的衣襟透过,落现在她雪团般白滑的奶子上。
虽然女帝的年纪也不小了,但那雪团上的牡丹花和娘亲一样嫣红,热情的绽放!
小和尚吞了吞口水,虽然他平时也经常溜溜南宫姐妹,可女帝是什么身份,一想到高贵典雅,手握大权,被千万男子女神般敬仰的女帝被自己用绳子牵着在山野里游玩,他那早已坚硬的阳具就硬得发疼!
若是能让娘亲和女帝一起趴在自己面前!这刺激!
女帝已经爬到了小和尚面前,她伸出红嫩的舌尖,轻轻的从小和尚阳具的根部,直舔上龟头下的冠壑,然后像狗狗一样乖巧的瞪着黑白分明的双眼,等着主人下一部的动作。
莫非越是站在巅峰的女子,越喜欢被男子羞辱调教?艳剑是这样,女帝也是这样。
小和尚用手掌抚弄着女帝的脸颊,让她在自己手心上蹭着。火热充血的阳具就在女帝的唇边舞动,他能感受到女帝呼出的热气扑在棍身上!
“谁知艳冠天下的女帝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羞人的一面?”小和尚托起女帝下颌,后者就乖巧的张开了小嘴。
“请主人怜惜…”女帝脸色驼红。
其实她本来就有一些受虐倾向,她过去虽然一直是装作施虐方的样子调教艳剑仙子,各种骑脸,扇奶,其实都是为激怒艳剑,从而让她对自己施虐。不过,日子一长,她发现自己其实既是攻也是受。
不过现在嘛,她湿淋淋的双眼狡黠一闪,低头含住了小和山的阳具。
虽然亡夫多年,这女人的口技可没落下一丝。濡、磨、舔、咬、甚至来了个深喉,用喉瓣箍紧龟头!
小和尚顶住女帝喉咙内的软肉,“娘娘,忍不住了,要射了!”
女帝仍然含住他的阳具,甚至还舌头在口腔内蠕动,包住龟头静静等待着他的喷薄。
“啊…呼,”小和尚射了,女帝用舌头箍紧了肉冠,使得他舍得极为缓慢,一点一点的射在女帝嘴内,持续了上百息…
“乖,给我看看…”小和尚捏紧女帝下颌,迫使她张开嘴,一坨白精在嘴内,被猩红的舌头不住的搅动。
小和尚拇指的食指在她脸蛋上揉按着,仔细欣赏着一副美人含精图。
“吞了它!”
女帝嘤咛一声,在小和尚的淫荡的注视下,吞咽了进去。
“娘娘是不是特别喜欢在下像溜小母狗一样溜娘娘啊?”他大着胆子问向女帝,只要女帝点头,那之后的火热让小和尚的小头又立了起来。
女帝手中感受着阳具的再次勃起,微微点了点头,“其实妾身本来就是当年皇上的小母狗,只是皇上抛弃妾身独自走了,还留下了贞操带,让妾身一直独守闺中…”
“这些年娘娘辛苦了啊,”小和尚保住女帝,一手搂腰,一手伸进她胯下,“今后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
“嗯!”女帝低头,好似含羞道。
“嗯什么?”小和尚追问。
“嗯…主人!”
“不行,主人可不够,你已经有一任主人了,我还得再高些!”小和尚不满道。
“奴儿知道了,大鸡巴主人!”女帝脸上好似火烧,蜜穴出浸出了一股水儿来!
“骚妇,这就泄了!”小和尚笑道,把沾满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在她嘴边,“尝过自己的味道没?”
“唔…”女帝贪婪的含住他的手指,唇齿不清的说道,“嗯…以前自己掏穴儿的..时候,吃过一点点…”
“真是个淫浪的小婊子!”小和尚啪的拍了下女帝的大腚。
他兴奋直至,一把脱下女帝的浴袍,正要提枪上马,却被女帝抱着小队制止,她哀求道,“大鸡巴主人…奴儿的贞操还在犬子手中,还不能干…”
“什么贞操?你这不是亮着大白腚的嘛。”小和尚不依!
“是先皇!”女帝到,“先皇给奴儿打造了一副天人也解不开的贞操带来防止奴儿淫乱,奴儿把钥匙给了犬子,主人若是能拿来,奴儿自然任意主人肏弄…”
“能限制天人的贞操带?”小和尚似乎听谁说起过,好像是娘亲说让他打造一副来控制她的欲望。
“你这不是没穿吗?来来,主人就肏一会,你儿子不知道!”小和尚就要分开女帝的臀沟。
“不行的,大鸡巴主人,规矩不能破的!”女帝捂住自己的大腚不让小和尚得逞。
“必须得去犬子那拿回钥匙才合规矩呢!”女帝媚得要滴出水来,“前后都不行的…”
“那好,不给肏总让本大人溜溜吧,既然暂时拿不到你家犬子的钥匙,我就先溜溜你这狗娘总行吧!”
“嗯…”女帝自觉的狗趴下,翘起高高的雪臀,“不过只能在这玉华池中哦。”
“知道了!”小和尚扇了下她的大腚,又把女帝的浴袍裹成绳状。
“咬住!”女帝乖乖咬住。
小和尚牵着另一头,然后一屁股坐女帝的大腚上,一拍她屁股,“走着母狗!哈哈!”
女帝转过头支吾不清的委屈道,“就你惯会作践人!”不过还是四肢着地,围着玉华池爬了一圈!
小和尚实在忍不住,让女帝仰躺在地板上,露出了白馥馥的小腹,跨在女帝的头上也趴了下去。
“帮我吮鸡巴!”小和尚把阳具杵在女帝的脸上,然后分开了她的美鲍,伸舌舔了上去!
一时间玉华池内就响起了“丝溜..丝溜”的声音…….
白玉道(续)164 雷鸣财色尽锱铢
玉华池内水雾弥漫,热气腾腾,看不清全貌,只听得若有若无的鼻息声…
女帝赤裸躺在小和尚的怀里,昂首抬颈吐出丁香小舌,小和尚含入口内用唇齿仔细的品尝,两人交换着唾液,唇瓣像是黏住了似的,紧紧贴合难以分开。
白离一手扶住丰满的雪臀,一手探入丰满的两股交间扣弄着。
“嗯…哼!”
男人放了四根手指进入她那许久未曾被造访的蜜穴,一时间有些不适,忍不住娇哼。
女帝睁开眼,眼里带着三分嗔怪,两分羞涩……还有五分让人欲火焚身的欲望!
她把白离的舌头吐出,咽下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唾液,俏丽的脸上一片娇艳,“小色鬼,手又不老实了!”
把小和尚做怪的手从自己胯下拿了出来,那手指上亮莹莹的露珠散发着淫糜的性器味道,女帝拍他的胸口,像是小情人撒娇,“都说了现在还不能插进去,会坏了规矩的,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怎么就是不听啊!”
“这能怪我吗?哪个家伙能放着个怎么娇艳的穴儿不去玩玩啊,更何况还是姜国的女皇,天人境的姜亦君姜女帝!”,小和尚把沾满了女帝淫液的手指放入口中细品,又去咬住女帝的红唇,把她自己的淫水混着唾液度了过去。
“不愧是天人的美妇,连屄内流的淫水都这么馋人!”
“说的什么腌臜话,难听死啦!”女帝嘴上不依,身子去还是靠上了小和尚。小和尚原本就不高,再加上女帝实打实的不输艳剑的身高,这一靠上去,倒像是匹大白马趴在小和尚身上。
小和尚搂住她丰腴的腰,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揉揉捏捏,真希望能一直把这匹大白马抱在怀中好好把玩!
“对了,白离,你筹集的金币有多少了,咱们什么时候卷钱走人?”女帝眼珠亮晶晶,只要小和尚把金币骗够,她立马就拿走她的那份回姜国,她狠赚一把,至于雷鸣那些权贵要报复。那不成这些人敢来姜国找她讨要不成?要真敢来那就全宰了!
“去儿,你就惦着你那几分钱!”小和尚扇她肉臀,“放心,我回去就差人把金币给你送来,不过你自己想办法运走!”
“你呢?干嘛不合着我的一起送出去啊?”
“我又不往姜国去,再说了,我还真怕姜国的女帝不认账,全给抢走了,那我不白忙活一场!”
女帝鄙夷他一眼,“哀家都快是你的女人了,怎么还这么见外,你的不就是哀家的。”
“毕竟还不是嘛,插都还没插呢!”小和尚把头埋进她的胸脯,晕进了这白花花的奶子中!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直到天色将暗,小和尚才一边整理着衣裳偷偷摸摸的溜出皇宫.他和女帝的关系还不能被别人知道,否则他还没走出雷鸣,别人就要来要帐了!
夜色下的雷鸣显得有些死寂,这些日子因为边关勤王军队的缘故,大内实行了宵禁,偌大的街道上一个百姓也没有,周围的商铺也早早关上了门,要不是里面有灯光,非得让他怀疑雷鸣是不是座死城。
避开巡逻的卫队,小和尚向自己家走去。
“诶,你们怎么都坐这不动筷子?吃啊!”
家里的一众侍妾都坐在桌子边等着老爷,见他回来,大家都笑意融融,只有南宫幼铭站在一旁嘴贱的一句,“满身的骚味,不知道又摸上了那个婊子的床上!”
她当然不知道是白离摸上的“婊子”是女帝,就算小和尚亲口承认她也不会信,堂堂的天人女帝会让他给摘了去!
“幼薇!怎么老是顶撞老爷,你这侍卫的身份不想要了吗?”韩皇后骂道。
“还不如做条母狗呢!”南宫幼铭赌气道,今天她就作弄了下张泽梦,这女人就仗着自己管家的身份收拾了她一顿,她被她按在地上当肉凳子,直跪道了天黑她走了才被姐姐扶起来。
说实话,这两姐妹的脾气真对小和尚胃口,一个贤惠温柔,满足了自己大男子的欲望;一个傲娇嘴贱,又满足了自己心中那丝虐待的变态欲望!她要不是敬之兄的妻子,小和尚还真舍不得让她解了淫毒。
“老爷…”苏悠给他盛了碗饭来,众人都还未到完全辟谷的境界,还是得饱口腹。
苏悠白净的脸蛋在烛火下显得红艳艳,让人想要去亲亲,不过今晚她是逃不掉的,现在他要先说正事。
“我已经和女帝商量好了,明晚就走,自己收拾细软,记得不要声张,一到天黑,自然有人来接你们!”
“啊!”众女惊呼,这么快就要走,瑶儿才来,苏悠也才刚回来。
“就是要出其不意!女帝刚回雷铭,保皇派肯定想不到我们这就要走,我们卷钱跑人,他们追也追不上!”
“那哥哥你呢?听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们一块了?”苏悠刚想开口,就被瑶儿率先问了出来。
“嗯…我还要和李司业去趟雷府,你们先走!”
“是不是…龙脉?”苏悠贴近他耳朵旁,悄声问道。
小和尚点了点头,对众女道,“你们直接往华龙去,我那里安排了人接应!”
“特别是你,瑶儿,”小和尚单独对瑶儿道,“这次事关哥哥的天人,你可不许任性,免得我又要到处找你!”
“瑶儿知道啦,肯定乖乖听话的!”瑶儿噘嘴,哥哥还是不放心自己,不过谁叫自己有前科呢。
“我们去华龙吗?”苏悠若有所思的瞥了眼站在姐姐身边满脸不满的南宫幼铭,估计这此去是为了她。
“那张管家呢?”
小和尚可舍不得这个女人,“我明天亲自去找她,如果她愿意放弃这里的话,就让她和你们一块走!”
南宫幼铭一听张泽梦也要来又要发作,不过被姐姐拦下了。
“先吃饭,先吃饭!”小和尚招呼道,难得大家聚在一起吃一顿。
苏悠坐他旁边服侍他,小和尚不老实,手一会摸奶,一会摸腚,惹得她娇忿不已,一顿晚饭吃了有一个时辰。
“苏悠,你忘了今晚要跳舞吗?”小和尚见苏悠要去抹桌子,提醒她,“让幼薇姐妹去,你和瑶儿陪我去洗澡。”
“知道的,老爷!”苏悠白了他一眼,“就知道猴急!瑶儿妹妹我们走,不等她!”
“嗯,我们不理哥哥。”瑶儿挽着她的手和她蹦蹦跳跳的走了。
“你们…”小和尚目瞪口呆,这俩丫头到底是不是站一队的啊?
“幼薇,这就交给你们了!”小和尚边脱衣服边跑去澡堂,色色的模样看的南宫幼铭嘴角泛笑,不过姐姐一看过来她就立马装作冷酷状。
“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她咒骂道。
南宫幼薇心里暗道:你早晚会理解老爷的苦心的,只是不知以你的性子能不能放下面子来,哎…
这一晚,小和尚总算是如了愿。
瑶儿自告奋勇,先脱了衣服跳起舞来。她跳的是一段胡舞,身体抖动,腾跳之间乳臀翻飞。胡舞还有模仿各种动物交配的动作,每到这时她就把哥哥当做对象,撩得小和尚血气汹涌,下身顶了顶帐篷。
等轮到了苏悠,她没小和尚预想的磨蹭,大方的脱下了外面的衣裙,身材纤长,皮肤瓷白。
她穿了一套小和尚设计的内衣,那奶罩看着普通,却在中间开了洞,恰好露出了两颗嫣红的葡萄,内裤也不寻常,是条c字裤,像是一块长方形的布条倒扣在下阴。这c字裤最考验女性阴部是否丰挺,小和尚的女人里也没几个能穿上的,却是不想,苏悠竟然能穿!
“开始跳吧!”贪婪的看了一眼那肥嫩的阴肉,小和尚催促道。
苏悠款款行了一礼,纤手一展,跳的的仙女散花,若是穿上衣服,那当然是仙子样的神圣高贵,但苏悠这身暴露的妆容,再加上她那圣洁神情,一时间淫糜悱恻,看的小和尚口水直流。
结果就是舞还未跳完,就被他抱上了床,一晚春色,两女花开…
第二日天刚微亮,小和尚就在温柔乡中爬了起来,天边泛着鱼肚白,他亲自赶着马车去找张泽梦。
守院子的家丁没拦他,这是张泽梦特意吩咐的,白大人可以随意进出府上的任何地方。
张管家已经起床了,她坐在床榻上,她的儿子和相公就在下面跪着受她的训斥,看样子是犯了事。
张泽梦发怒,一巴掌拍在她相公脸上,“不争气的东西,还开始算计我了是吧,老娘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一看情况不对就要卖了老娘是吧!”
小和尚敲门,暴怒中的张泽梦以为是哪个不识相的丫鬟,就要开骂,见是白离,这才把吐了一半的脏字吞了进去,发气的踢了儿子一脚。
小和尚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你,他们怕你要了我之后过河拆桥,杀了他俩,竟然连夜去皇宫打算报信。”
“哼哼!”张泽梦扇着儿子的脸,鄙夷道,“不过你们想不到当今皇上身边早就没了他的人吧!”
这正好,小和尚还怕她顾念旧恩不愿意离开雷铭,他又不打算带着窝囊的两父子走,现在有了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小和尚招手让她过来,张泽梦见他谨慎的模样知道是重要的事,对这两父子喝道,“你们俩乖乖的跪着,等我回来!”
俩人走出房间,走去廊道边。
“咱们该撤了!”
“撤?”张泽梦满脸不信看着白离,“上次你就说要走,结果女帝回来你又不走了,怎么现在又要走了?”
“这次不一样!”小和尚笑嘻嘻道,“钱都骗够了,当然得走,不然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
“可是雷鸣这烂摊子呢?你就打算彻底撒手不管了么?”
“放心,雷鸣有李司业。这正是他一展抱负的机会!”
“李司业?”张泽梦眉头皱起,她不知道李司业得了小和尚的儒道,不太相信李司业能抗住。
“李司业不过是勤王军里的一个小棋子,如何能担大业?”
“光是靠他自然是不行的。”小和尚胸成竹,把自己和李司业的交易告诉她 ,拍膀子保证李司业的人品,让她放心随他离开雷鸣。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就是怕你不舍得相公儿子。”小和尚最后道。
“呵!舍不得他们俩?”张泽梦不屑道,“这俩禽兽巴不得把我送妓院卖给他们挣钱花,我还会舍不得他们吗。”
“要走就走,我这就去收拾,和你一起离开雷鸣,之后这辈子就在你后院当个管家!”
“那白某可是蓬荜生辉!”小和尚哈哈一笑,“你去拿你要带走的东西,我等着你!”
张泽梦点头去收拾。
大道上,一架马车疾驰而过,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嘴里骂着些难听的话,他们不会知道,这架马车的离去,将会给雷鸣带来怎样的变化。
张泽梦带着了府上所有值钱的珠宝,对府上的下人只是说她去白府住几日,至于她信任的那几个人,则是发些钱财遣散了他们。
“那俩父子估计还在那跪着呢!”下和尚一甩马鞭,回头对马车里的张泽梦笑道。
“他们活该!”张泽梦嘴上这样说,但神情失落,一夜夫妻百日恩,毕竟还是几十年的夫妻了。
哎,你们啊,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对自己的妻子母亲好一些,怎么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她能想象道当雷鸣的权贵知道白离和她卷走了这一大笔金币后的反应,反正这俩父子绝对是出气筒之一!
“吁….”
马车停下,白府大门前 已经有了几架马车,出了一辆拉人外,其余的都用了北海产的鲨鱼皮,厚实的包紧,防水又牢固,苏悠他们已经站在府外等着了。
“瑶儿呢?”小和尚没见着瑶儿在。
“瑶儿她说昨晚没睡好,先上了马车补觉。”苏悠回道,昨夜的荒唐让她现在还有些晕乎乎的,
“嗯,那就按之前说的,你们和张管家直接去华龙,记住,无论谁来都别停。”小和尚让苏悠把张泽梦带上另一架马车,他要去见李司业,夺取龙脉!
“小心些,龙脉没了,还有机会再来的!”苏悠保住他,吻了下他的唇。
“放心,老爷做事向来有准备的!”张泽梦挽着苏悠,替小和尚理衣衫。
“没事,不就是去干掉个王爷嘛。”小和尚回答,只是瑶儿也不说来打个招呼,看来还得让她尝尝家法!
小和尚驱车独自去汇合李司业,据李司业提供的消息,今天雷王爷会进宫,他们商讨,在他进宫的路上埋伏袭击是最好的方案,李司业在皇宫有自己悄悄塞进去的军队,而自己则是因为皇宫内有女帝,哪怕李司业临阵倒戈,大不了自己就跑女帝那去,这女人总不会连自己的夫君也不救吧!
小和尚心里谋划着细节,忽然听见马车内传来响动,他眉头像苦瓜样皱起,知道了刚才为什么瑶儿不露面。“瑶儿,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幕布掀开,瑶儿咬着嘴唇半蹲着坐在了小和尚身边,精致的脸上眼神飘忽,时不时的低头,就是不和小和尚对视。
小和尚气的胸膛起伏不定,“我需要一个解释,否则今天就把你扔这儿不管了,我就当没你这么个妹妹!”
瑶儿当然知道哥哥不可能扔下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眼睛,“哥哥…瑶儿只是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我就去办个事儿,怎么就要离开你了,不是说了在华龙汇面吗?”小和尚扶额,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丫头!
“你以为人家不知道你要去夺龙脉,瑶儿现在玉女心经大成,能帮到哥哥的!”
“可…”
“哥哥就是怕瑶儿受伤,可瑶儿选择了这条路,难道哥哥能守住瑶儿一辈子吗,总要去面对这些的!”瑶儿打断他的话,她知道哥哥就是想说:可你受伤了怎么办?
“况且娘亲把我送到你这来也不是为了让你保护我的…”
这么说也对。小和尚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光想着保护瑶儿,却从来没想过她也是需要历练的,今后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到时候连自己都自身难保如何能保护她。
见哥哥好似想通了,瑶儿心里雀跃,靠在他肩上,缓缓道,“本来人家就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子嘛,都是哥哥自己想的。”
小和尚虽然想通了,还是马着脸道;“把你当金丝雀养着是我不对,但已经是第二次不听话了,好叫你知道我白家的家法!”
小和尚把瑶儿横抱在怀里,面朝下背朝上,然后强心把裙子撩起,脱下了瑶儿的亵裤。
“哥哥,好对人看着呢…”瑶儿面色微红,手上却没反抗!
“管他呢!小爷教训自己的女人,干他何事?”
“啪”的一掌拍下,雪白的臀上就掀起了一阵肉浪。没想到瑶儿的屁股看着小巧,肉好挺多的。
小和尚五指陷进臀肉,捏着微凉的白腚摩挲,肉软滑嫩,要不是这是惩罚,他能涎着脸亲上去!
不过要正家法!
“啪!啪!啪!”肉浪翻滚,雪臀上红印浮现,是小和尚的指印。
瑶儿受痛,又不敢用玄气恢复,忍不住“咿呀”的叫了出来,引的两旁的行人驻足观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俾犯了事,主人家正在教训。
“兄台,好福气呀,这小俾这身段,啧啧啧…”有人羡慕道。
“样貌是好,就是忒不听话了这贱婢!”小和尚又是一掌扇下,“呲”的都一声,雪臀间竟然飚出水来!
没想到瑶儿被人看着,愈加刺激,这一巴掌竟然连水也给扇了出来!
“哟,没想到还是个浪货!”那人哈哈大笑.
小和尚把瑶儿一把抱进马车里,他可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哥哥…”只见瑶儿脸上红晕,眉间含春,回头呻吟,“请哥哥责罚!”
她雪臀朝向小和尚翘起,肥嫩的唇瓣间晶莹欲滴!
“小浪货!”下和尚手忙脚乱的解下腰带,反正离约定的时间还早,被这丫头给勾起了火,不泄泄的话怕出事!
马车摇晃,里面传来女子的呻吟与男子的喘息,拉车的马儿百无聊赖的踢着蹄子,好在雷鸣开放,男人把自己的女人在街上当着众人面扒光肏的事不是没发生过,在马车里“车震”算不上新鲜。
白玉道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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